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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瑾辰摸了摸鼻子,冷笑道:“从明天晚上起,都你值夜。
荷花……我让她歇着!”
说罢,头也不回,追随老父亲去了。
就好比雪天炸了个响雷,六月飘起了飞雪,林西纤细的身板,晃了几晃,绝望地欲喷出一口鲜血来。
大爷的,你被逼婚,关老子什么事?需要这样折腾老子吗?老子招你惹你了?心胸狭隘,小人猖狂,卑鄙无耻,冷酷无情,蓝颜祸水,活该你娶个不爱的女人……
林西恶毒的腹诽,源源不断地从脑子里冒出来。
她哀嚎一声,见荷花姑娘正忙完手里的活,从房里走出来。
她嘤咛一声,一把扑进荷花姑娘的怀里,痛苦地嗷嗷直叫唤。
……
林西的痛苦不在于夜间必须睡在主子卧房的外间,也不在于晚上要爬起来侍候主子喝茶、撒尿。
林西的痛苦在于她睡下去了,压根就醒不来。
若说下棋是林西第一拿得出手的一技之长的话,那么睡觉便是林西第二拿得出手的特长。
只要她想睡,便是站着,跪着都能睡得很香。
鉴于这一特长,林西拥有了她人生最为得意的一样东西,那便是皮肤。
如果说师姐的皮肤是那剥了壳的鸡蛋,那么林西的皮肤便是那剥了壳的嫩鸡蛋。
那叫一个新鲜,一个水灵。
再配上一对盈盈浅浅的梨窝,林西总觉得自己与师姐,师弟相比,长得还有那么一点可人之处。
倘若三表少爷果真要她夜夜守夜的话,嗜睡如命的她不仅不可人,很快,她就会变成死人。
所以林西趴在荷花姑娘的怀里哭得极为伤心。
荷花姑娘倒也没有把她推开,只低沉地说了一句:“我守夜,表少爷他睡不着!”
林西猛然抬起头,鼻涕眼泪模糊地盯着荷花姑娘的脸看了半晌,总算明白三表少爷要她值夜的真实用意。
换成是她,夜里起来撒尿,冷不丁看到幽幽灭灭的烛火下一张满是疤痕,狰狞的脸,只怕再急的尿,也会吓得给憋回去。
荷花轻轻推开林西,转过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林西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不知为何,只觉得鼻子又开始发酸,一时无语凝噎。
罢了,罢了,这日子混不下去,唯一的办法便是早些找到老爹想要的东西。
如今这高府上下,除了那一处她林西未曾踏足过,旁的都已寻遍,也是时候找个机会探一探了!
……
冬日阴雨绵绵的京城,行人极少,街道巷陌透着一股子萧瑟。
崔家的马车不疾不慢地行走在路上。
马车很是宽敞,车内铺着厚厚的皮毛毯子,正中间置着一张梨花木雕花小几,上头摆着两只茶盅。
崔瑾辰一连喝了两杯,抬头打量父亲的神色,见父亲盯着手里的青玉茶盅把玩着,目中似有深沉,他张了张嘴,却不敢说话。
半晌,崔荣轩轻轻一叹,把手里的茶盅往儿子怀里一扔,崔瑾辰忙不迭的接住了,不解道:“父亲,你这是何意?”
崔荣轩深深打量他一眼:“你、我父子刚入京,皇宫里便得了消息,时至今日,皇上却迟迟未曾召见我!”
“父亲无官无职,皇上冒冒然召见,只怕名不正言不顺。”
崔荣轩抚了抚剃得光秃秃的下巴,目光清然。
“以你祖父的身份地位,倘若进京,当今天子必要扫塌相迎。”
崔瑾辰略思片刻,便明白此话中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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