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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第1页）

&esp;&esp;布鲁斯因想通了这一点而感到轻松，他冲着逐渐有些坐立不安的孩子们笑了一下，下一秒从善如流地切换了状态。

&esp;&esp;他板起脸，严肃道：“差不多可以了，达米安。”

&esp;&esp;蝙蝠侠上线。

&esp;&esp;原本乱七八糟蹲坐在地上的年轻人们，条件反射全从地板上蹦了起来。

他们下意识调整到一个适合作战的戒备姿势，显得训练有素，——当然，也显得前后差异巨大，从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跨越到了严肃正式的场合。

&esp;&esp;另一端两人同时停下了手。

&esp;&esp;达米安正被攥住手腕，以一种被迫拧过身的姿势困锁住。

此时听见熟悉的声音一发话，达米安抬头一看，立刻用力挣扎，趁着蝙蝠侠手下一松，逃脱出来。

&esp;&esp;“蝙蝠侠！”

达米安怒道，“这个蝙蝠侠不怀好意，你最好小心一点我父亲！”

&esp;&esp;蝙蝠侠没说什么，对达米安简短地一点头。

&esp;&esp;达米安最后一次回头瞪了一眼异世界来客，稍微退后几步，来到兄弟姐妹中间。

&esp;&esp;现在，来自不同世界的两人得以直面相对，中间没有阻隔。

&esp;&esp;“我想，现在我们需要一个足以区别的新称呼了。”

蝙蝠侠说。

&esp;&esp;“……”

主世界蝙蝠侠沉默了一下，没有拒绝。

“我的制服是黑色。”

他说。

&esp;&esp;“那就是‘黑蝙蝠’了，”

蝙蝠侠平静地说，“很高兴你并不排斥这个名字。”

&esp;&esp;从另外一个人不动声色的面容上，实在看不出他对这个新称呼的看法。

&esp;&esp;有意思的是，现在面对面站着的，明明是两个布鲁斯·韦恩，又令旁人一眼察觉到这身皮囊下灵魂的明显不同。

&esp;&esp;那两双蓝眼睛没了笑意便显得严肃，一种冷硬理智的内核浮出水面，锋锐得简直能割伤他人、同时割伤自己。

&esp;&esp;蝙蝠侠转过身，简单地发布任务：“日常训练，都完成了吗？”

&esp;&esp;黑蝙蝠敏锐地注意到这群年轻人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有两人垂头丧气，其他人把迪克推出来，“呃——”

迪克小心翼翼道，“蝙蝠侠，还差一点？只有一点？”

&esp;&esp;蝙蝠侠说，“敌人可不会给你留下‘一点’小命。”

&esp;&esp;迪克被击沉了，沮丧地垂下脑袋。

&esp;&esp;蝙蝠侠命令道，“没做完日常训练的，一小时之后去蝙蝠洞等待我检查。”

&esp;&esp;人群里传来一阵无声的喧哗，但是事关战斗和性命，没人抗议。

&esp;&esp;蝙蝠侠继续说，“没有其他安排的人，自由行动，不过你们最好问问阿尔弗雷德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最近还有一个新活动；提姆，你刚帮布鲁斯忙完，先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