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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第3页）

&esp;&esp;不会因没有说话而感到尴尬，同样不用担心言辞不当而遭到误解。

&esp;&esp;蝙蝠侠翻阅着对面的身体检测报告，快速地打勾和记录。

&esp;&esp;“恐惧毒素已经被代谢掉了，”

蝙蝠侠说，“你安全了。”

&esp;&esp;黑蝙蝠活动了一下身体，弯腰捞起睡衣，重新披在身上。

“早跟你说过这个。”

&esp;&esp;“以防万一。”

蝙蝠侠说。

&esp;&esp;“而这就是你现在说话方式？”

黑蝙蝠说，“惜字如金，命令式短句，好像多说一个字就要收费了。”

&esp;&esp;“哦？这让你感到不舒服吗？”

蝙蝠侠反唇相讥，“这不过是你平时说话的习惯罢了。”

&esp;&esp;冷白灯光下的蝙蝠洞里，两个人短促地对视一眼。

&esp;&esp;“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片刻后黑蝙蝠率先说，“叛逆期的孩子们才不会吃这一套。

你是怎么解决的？哦，你只是简单地把布鲁斯挡在前面。”

&esp;&esp;“而你现在反过来劝我了？”

蝙蝠侠说，“好像只要我强势一点，你就会调整到一个更合适的更柔软的模式。

这是蝙蝠侠的后备计划？你是怎么演出来的？”

&esp;&esp;黑蝙蝠拧起眉看他。

“我没有。”

&esp;&esp;“没有演？还是没有随着我而调整？”

蝙蝠侠说，“这让我有点好奇。

如果你是一个心理操纵高手的话，我想我并不会吃惊——你会和你的反派们调情吗？”

&esp;&esp;黑蝙蝠维持着一个空白的神情，而蝙蝠侠哂笑一下。

&esp;&esp;“好了，不要生气了，我的错。”

蝙蝠侠补充道，“只是对和你的对话感到新奇。

我知道你没有在我面前伪装的意思，你只是还没有找到和‘蝙蝠侠’正常相处的模式，你在试探和微调。

相信我，我并不介意。”

&esp;&esp;黑蝙蝠不悦地注视着他。

“如果你不介意，为什么你的话变多了。”

&esp;&esp;蝙蝠侠说：“因为我也在调整状态。

果然还是布鲁斯要更好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