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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郭淮将军在祁山狠狠的阻击了唐军一路偏师的北上。
如今唐军攻到了此处自然要想办法将这一路偏师给接应上。”
“哦?就是这个原因?不会有别的可能吗?比如说李唐军故意撤退,试图引诱我军的追击?”
对于姜维所说的那个解释,马遵是很愿意相信的,但是出于某种谨慎的考虑,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他这么说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可能的阻止姜维提出最忌的理由。
毕竟他只是天水的太守,只要守住天水的郡治所在“冀县”
就可以了,至于祁山方面的事情,他不能管,也不愿意管。
“……这明显的是一种短视的行为。”
看着马遵那一年谨慎小心的模样,姜维如此想道。
此刻他的心中窝着一股火气。
若不是面前的马遵是他的上司,且对他有知遇之恩的话,只怕他这火气会现场爆发出来吧。
尽管眼下他忍着,但他还是没有因为马遵的话而放弃自己的观点:“大人,那样的可能性虽然有,但并不高。
为何?敌人有什么必要和咱们闹什么虚文吗?以他们的火炮,只要狂轰咱们的城墙一天,咱们的冀县绝对会陷落的。
和我们比起来,他们拥有绝对的力量,在这种绝对力量面前,要使用计谋的应该是我们,而不是他们。
所以,诱敌的可能性并不大。”
“那么你的意见是?”
马遵瞪着姜维,似乎想通过眼神来告诫他:“你不可以说想要追击的建议……!”
“我想要追击!”
姜维是一个胆大的人,也是一个有着坚定信念的家伙,他对于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从来都不肯放弃的。
尽管他也看到了马遵递给自己的眼神,但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从背后袭击李唐军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取得胜利的办法了。
李唐的大军可是有火炮的存在,如果我们不抓住机会打败他们,那么等他们把李唐偏师给汇合了,他们一样会反过头来打我们的。
这样的接过对我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若硬要说有的话,也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罢了。”
“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话能这么说吗?”
这话马遵听得有些不高兴了,他狠狠的盯着姜维,本能的想反驳他一番,然后再狠狠的骂他一顿。
“你……!”
一时间,马遵涨红了脸沉默起来。
就一般而言,想要反驳对方的话,当然是要对对方的话进行一番思考的了,马遵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和别人不同的是,他越思考,就越觉得姜维所说的这事情很有些道理。
他想着想着,到最后没有把如何反驳姜维的话给想出来,却反而认同了姜维的想法。
于是,涨红了面皮归于白净,虽然脸上有些尴尬的,但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你说得还真直接啊。
唔,这么说也是没错的。
只是我们要调用多少兵马呢?我们总不可能把所有的部队都派去啊。”
“为什么不能?”
姜维很想反问这一句,然后再和马遵争辩一番。
在他想来将所有的部队都派出去才是解决问题的正规之道:整个冀县才两万人马,相较于马岱那边的二十万人而言无疑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
无论自己这边最终派出了多少人马去执行这样的计划,对于冀县的防守来说都是一个绝大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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