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天灵神果

香菇肉菜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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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苍狗,世事悠悠。

    不知不觉,萧和在空间内的丹房呆了很有些时日。

    这天,萧和从炼制状态中退出来,伸了伸个懒腰,算算天灵神木的果子差不多该出了,心神一动,再抬眼已经出现在那苍苍郁郁的天灵神木之下。

    空气中有着与往日不同的甜蜜芬芳的气息,闻之使人灵台清明。往那天灵神木上看去,只见——

    十几个长得像鸭梨的嫩黄果子好像十几盏黄澄澄的小灯笼掩于翠玉般的枝叶间。在空间不知什么原理而产生的徐徐微风下,轻轻晃动,着实玉雪可爱。

    这是...成熟的天灵神果!

    萧和的眼中涌上欣喜,皇天不负!自己多番奔波得来的天灵神木现在终于结出了硕果,这也意味着之前被搁置的能够让小凤凰尽快成长的九转轮回丹也找齐了这最后的一位主药材。

    现在,只看自己能否进行突破,修为达到元婴,便可以开始着手炼制那九转轮回丹!

    这几十日炼丹的经历下来,加上之前蠃厉与他所说的人类修士与妖兽间的秘闻,萧和的心境已经有所松动。

    只要自己体内存储的灵力跟得上,萧和有种预感,自己将随时突破至元婴。

    而自己空间内能够用来提升修为的丹药倒也是不少,但是萧和不久前才突破金丹后期,而这,足足花了五年的时间。

    这段时间之所以会这般漫长一个是因为翟楠的神魂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平时可能没什么太大关系,但是一到某些时候,就会出现两者融合度不那么好的情况,萧和在锤炼了自己的神识以后自然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按照他的性格,他自然是不会放任自己的体内留下那么大的隐患,所以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有大半是用来慢慢使得神魂与原身的契合度变高。

    还有就是不断熟悉那《紫霞功》与锻炼神识的秘法,再者就是用来积蓄力量

    突破境界,所以这才花了足足五年时间。

    而如今,前两项早已不能成为阻碍。身体和神魂已经到了一个最契合的程度,而那《紫霞功》还有秘法也已经被融会贯通。

    而且修炼一途最难以达到和磨练的心境,也因为这一次的奇遇松动了,也是萧和的一个造化。

    而且想到小修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以及那未知对手的可怕,萧和时时刻刻觉得有一把剑悬在自己的脑袋上。现下既然有机会突破,萧和也并不想错过,既然不能够等到灵力自然积累够,但是以自己的四品巅峰炼药师的身份加上这芥子空间内的诸多珍藏,自己渡过这个劫并不是那么地艰难。

    但是修士但凡结婴都会引来雷劫和心魔。

    对于心魔,萧和之前在龙国的生活包括现在在修真大陆的经历,自认都没有做过什么违心之事。做下的恶与留下的牵绊并不深,这心魔想来也不太可怕。

    但是这雷劫却不得不慎重。有不少修士坑爹地在斗法或者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自身修为达到了一个临界点,被这雷劫打的措手不及,实力强劲些的,或者皮糙肉厚些的,可以自己的*硬抗雷劫,渡过这个坎。

    若是身体孱弱些或者修为不济些的,可以多准备一些法宝和符阵,以期能够渡过这雷劫。

    萧和自从穿过来了以后,专注的事情就三件,炼药,修炼,养小孩。对于法宝什么的,他并没有刻意去搜集,所以现在身上有的一些法宝全是之前的萧和留下来的,品质倒也马马虎虎过得去,但是说找到能够强度达到抗雷劫的,有点难。

    看来现在的客观情况还是不允许自己突破元婴这道坎的。萧和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看来这方面的事情只能往后推了。

    萧和抬头又看了一眼那高挂在纸条上的玲珑的天灵神果,将眼底的遗憾收起,干完浇水工的活以后,又回到自己最爱的炼丹房,继续研究起了诡丹。

    炼血池内。

    林修浸泡在这炼血池内也很久了,习惯了疼痛之后,也慢慢觉得好过了。

    他的眼帘紧闭,粉嫩双唇微微抿起。鲜红的池水经过这些时日也未有丝毫的褪色,直没到胸口处。小小的少年,已经能够坐如古钟,挺直的背部让人对着小少年心生好感。

    与林修古井无波的外表不同,林修的识海内一直有一个亲切的,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好听男声不断地在教导他一些所谓的传承秘辛。

    两人一来一往,林衍的学识之渊博让原本也是有着百年多阅历的林修心里暗暗吃惊,他也仿佛能想象,蠃厉口中“九尾狐族新一代最耀眼的天才”在他的那个写意风流的时代该是多么超然卓绝,举世无双。

    林衍留在这的不过也是自己一抹刻录下来的神识,对于林修肚中的弯弯绕绕自然也是不清楚的。但是他对于小林修表现出来的好学机敏和悟性非常满意——不愧是九尾狐中资质最好的天狐,也不愧是他林衍的儿子!

    这两父子便在这各自为对方感到骄傲的情况下,继续双方的友好交流。

    上清宗,云渺峰。

    这是与之前所有出现过地图极不同的所在,这座山峰与之前呈锥子状的山峰相反,是上宽下尖的漏斗状,依照地势不同,廊腰缦回,檐崖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云雾自山体中间开始便紧紧缠绕,端的是“云深不知处”。

    此时外界恰是清晨时分,晨光熹微,一滴沾在扶桑花上的晨露,自瓣间悄悄滑落,折射出晶莹的一道光。

    此处是一悬崖,往下看去便是滚滚的云海。浩大的让人心生畏惧和赞美,但也让人联想到一不小心跌落下去,便做了那云海间的一尾鱼再也不得为人了。

    此间,迎着镶了金边的云海,一玄色衣衫的高鼻男子立于崖上,原本泛不起波澜的眼神此刻竟盈满了不曾出现过的伤痛与悔恨。也不知这男子是站立了多久,双腿间隐约沾了些晨露。

    无声无息间,一皂色衣衫,须发皆白执一拂尘的道长缓步来到了这玄衣男子身边。

    “仪儿你这...又是何苦,那孽畜...”那皂衣仙风道骨的道长艰涩开口。但察觉到他说“孽畜”两个字的时候,那玄衣男子原本无浪无波的周围突然迸发出了一阵锐利的剑意,一种头狼失去了伴侣的悲伤。他也住口不说,转而提起了其他的话题:“你在这站了也那么许久,难道还不能放下么。”

    纵使那道长苦口婆心地劝解了许多,那玄衣男子始终无任何回应,整个人如一种石雕,专注地看着那云海深处,仿佛那里有他所遗失的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