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7章 谋害,亲事

鱼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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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这棉袄真暖和,黑色的,俺喜欢。”武松换上一身黑色“羽绒服”,喜滋滋地摸着柔软的衣服说道。

    刘煜一身白色羽绒服,为了做这两件羽绒服,刘煜祸害了不少鸡鸭,等再多收些鸡毛鸭毛,他还想找人做套羽绒被,不过到那个时候,天儿也不像现在这么冷了。

    兄弟俩坐上知县派来的马车,马车没有厚厚的坐垫,轱辘上也没有防震的弹簧,走的又是坑洼的土路,虽然车夫刻意放慢了速度,但刘煜坐在车内仍是极不舒坦。以前穿越到古世界时,不是没有坐过这种马车,但那会儿刘煜身具内劲,能够运气调节,几乎可以无视颠簸之力。可如今,这个幻境可是限制了灵气、内劲,刘煜只能以血肉之躯来减震,自然觉得难受不爽。

    到了知县府上,递上请帖,由下人通报之后,刘煜和武松才进了宅子,两人随意找了座位坐下,不多会便有人送上两杯茶。武松端起茶杯见水温不算烫,便仰头一口饮尽。刘煜闻着茶叶的清香,见武松如牛饮茶地糟践了好茶,摇了摇头,小抿了一口茶水,水差了些,若是用腊梅花上的雪化成的水来泡茶,则味道更佳。

    “本官有事耽搁,怠慢了二位。”

    刘煜和武松起身问了好,和知县寒暄几句这才坐下。这知县命人亲送了请帖与刘煜,本应好好招呼。但偏将刘煜晾在一边,和不善言语的武松啰嗦个没完,武松敷衍不得。只得用些官面话来回复,直到那知县扯到他身上的衣服时,他才表情生动起来,话也多了起来。

    刘煜被晾在一边却也不急,端着茶杯小口小口品着,优哉游哉,等一杯茶喝完。刘煜站起身,一直拿眼瞄着刘煜的知县停顿了下。“小可去下茅房。两位慢聊。”刘煜拱手说道。

    “哥哥,我也要去。”武松也起身。

    “来人,带两位客人去茅房。”

    等刘煜和武松离开后,从屋内闪出一个身影。此人正是西门庆,他的福寿丹快用完了,虽说刘煜说以后不服用也可,但一想到以后没有了福寿丹,他就寝食难安。

    “宠辱不惊,气度不凡,那日没有注意,今日一见,才觉得武大郎这人非等闲之辈。想用权势逼迫他,怕没那么简单。”知县背着手说道。

    “大人也是试过福寿丹和长春丹的,谁不想日日服用添福增寿。可是一百两黄金也太过了,要知道那药材可是我提供的,要是取得那药方,药岂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到时候往上面那么一送,大人可不就官运亨通了?”西门庆谄笑道。

    西门庆自己没法子逼迫刘煜,就找了个同盟。他特意隐去了刘煜可能会炼丹术这个信息,他甚至乐观地认为。就算没有炼丹术,有了药方,一样可以炼出药丸来。

    想到以后将药丸献给高太尉、蔡太师,甚至是当今皇帝,自己得了圣宠,成了天子近臣,那是何等富贵,知县不再犹豫,唤来管家,在管家耳边嘀咕一阵,那管家听了,暗暗记下,然后往厨房去了。

    “哥哥,天下茅厕一般臭,还是咱家里的马桶好。”武松系好腰带走出茅厕,嫌弃地说道。

    刘煜正背着手赏梅,听他乱改谚语,笑了起来,“你还是多读些书的好。”

    “二位官人,酒席已经备下,我家老爷有请。”一个仆从走过来说道。

    武松和刘煜二人被领着走到一处房间,桌上已经摆好了珍馐美食,知县邀二人入座,管家在旁伺候,给三人倒了酒,知县举杯说了几句开场词,和两人碰了杯。

    看着杯中碧绿的酒水,刘煜有趣的挑挑眉,抬眼见那知县掩在杯下浅浅的笑痕,电光火石之间,刘煜打掉武松手中的酒杯,酒杯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泼出来的酒泛着泡沫,飘出刺鼻的味道。

    酒杯刚摔碎,便立刻有十个带刀捕快闯进屋来,举着明晃晃的朴刀,武松看到地上的毒酒,后怕地惊出一身冷汗,但他立刻缓过神来,本能地将刘煜拉到自己身后,自己挡在前面。“你们要作甚?”武松大吼一声,震得几个捕快露出了怯意,纷纷看向知县。

    知县暗自分析形势,自己这边有十个带刀的,那边只武松一人,一人难敌众拳,更何况,他还得护着他那三寸丁哥哥,“武家兄弟意图谋害本官,速速拿下,押进大牢。”知县挥手下达指令,然后退到门外,以免被殃及。几个捕快听了,只得硬着头皮冲上去。

    武松猛地掀起桌子,挡住众人的攻势,又一脚踢翻桌子,砸倒两人。“狗官,竟敢陷害我们兄弟,今日若不死,必取你狗命。”武松手如利剑一般直指知县,厉声喝道。

    “抓住武大郎要挟他,看他还怎么耍威风。”知县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刘煜大呼小叫道。

    刘煜默默地脱掉他雪白的羽绒服,小心折好放在一边,嘀咕了一句:“沾到了血可不好洗,早知也要黑色的了,唉。”其他人见刘煜嘀嘀咕咕,以为他受到惊吓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这个时候还脱衣服叠衣服的,可不是吓疯了吗。

    武松离得近却是听得清楚,扭头说道:“哥哥,这几人是被狗官指示的,也是被逼无奈,留他们几条狗命吧。”

    瞧瞧,哥哥疯了,弟弟也跟着傻了,真是一对可怜的亲兄弟……

    刘煜有些为难,“我尽量不打他们要害就是了,顶多半身不遂。”

    武松听了笑道:“哥哥仁慈。”

    两个捕快听不下去了,举刀冲向刘煜。刘煜抓住一人手腕咔嚓一声脆响,刀柄落地,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痛彻心扉的呐喊。那人捂着手臂蹲在地上哭嚎起来。紧接着,刘煜抬脚踹向另一人,这人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撞倒椅子趴在地上不动了。

    屋里突然一静,剩下的几人停下动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你看到了没?看到了。我可能要去找大夫看看眼睛了。我一定是昨晚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抱歉抱歉。没想到你身板这么弱。”刘煜蹲在吐血那人身旁,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吧?”

    剩下还能动的几个纷纷朝门的方向张望,那知县忙唤来府上的下人来壮势。不管男女老幼,各个拿着家伙上阵。有拿扫帚的,有拿鸡毛掸子的,有拿菜刀的,还有拿鞭子的,还有位拿着算盘,真有个性。他们站在知县身后,脸上都是漠然的神色,不是那种同仇敌忾的表情。他们不像是来打群架的,倒像是来围观的。

    瞧瞧这桌椅板凳的,好大一笔支出啊。真是造孽,账房先生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算起来。一地的碎片汤菜,又得费劲打扫了,真是烦人,小丫鬟恨恨地攥着手里的扫帚。关我啥事啊,我正喂马呢。马要是饿急了,那不得踹我啊。马夫挥舞着手里的鞭子,模拟和马抗争的英勇场景。

    刘煜绕过一地的狼藉,几个拿刀的捕快闪到一边,给他让道。刘煜走到门口,那知县如临大敌,指着刘煜底气不足地喊道:“武大郎,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是谋害朝廷命官。”

    刘煜摆手,“我可从来没有要杀你的意思。”

    “是本官误会你们了,今日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刘煜呵笑一声:“你今天忘吃药了吧?”

    “确实如此,本官头疼的厉害,身体不适,要回房歇息了。”说着,知县捂着额头转身就要走。

    刘煜快步走近,抓着他的手臂,“知县大人,我有治你病的良药。”

    “不麻烦武先生。”知县身子开始发抖,声音都开始发虚。

    “一点都不麻烦,知县大人身子抖得这样厉害,看来病的很严重,定要听听我这记良方。”说完拽着知县进了屋,几个捕快扶着吐血昏迷那位兄弟走了出来,门在他们身后合上。

    “大人可会遭遇不测,我等要不要冲进去救大人?”管家问捕头。

    捕头摆手,“冲进去反倒害了大人。”

    “哦,那大家伙都散了吧,干活去,别想偷懒,不然扣你们工钱。”管家赶下人们各归各位去。

    那捕头先让受伤的兄弟去看病,他还敬职地在门口守着。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房门打开,捕头警觉地起身,只见知县一脸谄笑地跟在刘煜身后,拱手作揖,“还望先生日后多多提携下官。”

    刘煜却一脸不耐烦,“先把那事儿办成了再说。”

    “一定办成,先生放心。”

    捕头揉揉自己的眼睛,看来我真的得赶紧去看看我的眼睛了……

    出了这档事,刘煜和武松都没有再留下用饭的打算,知县立刻派人将他专用的马车赶过来,又按照刘煜的要求多加了几层垫子。

    刘煜临走前瞧见还没离开的捕头,从腰上取下荷包扔给他,“给那个吐血的年轻人,银子不多。”说完身体灵活地跳上马车。

    武松回头看一眼,想到自己也打伤了几个,掏了掏袖子摸了摸胸口,但一个铜板都没找到,也就作罢,上了马车,瞧见哥哥懒散地躺在垫子上,身材矮小也有这种好处,在马车里这样躺着一点都不觉得拥挤。

    等马车走远了,那捕头才有些感动地打开荷包,倒出里面的银子,一粒碎银,五六个铜钱,刘煜说银子不多确实不是客气话,而是真的没多少,吐血那兄弟伤得可不轻,没准还有内伤,这点钱有什么用,让别人知道了还得说刘煜以德报怨,赚了好名声。

    武松盘腿坐在马车上,有话要说,但见哥哥支着脑袋闭着眼也不好出声打扰。

    “可觉得哥哥是坏人?”刘煜闭着眼幽幽地说道,他今日和知县商讨如何对付西门庆。抢夺西门庆的家财,并没有背着武松。

    “西门庆那厮要害哥哥,他才是坏人。该杀,今日要不是哥哥,二郎这条命就交待在这了,谢哥哥救命之恩。”说着哐当拜倒磕了三个响头,“我这条命以后就是哥哥的,那劳什子都头俺也不做了,哥哥去哪。我就去哪。”

    “去东-京城并没有我说的那般容易,我不过是故意说得信誓旦旦诳那狗官。此去凶险难测,你在家守着宅子,小心经营阳-谷-县,这里可是我的大本营。你可得好好守着。”

    今日的事情给刘煜提了醒,哪怕知道这次有可能是鸿门宴他依旧来了,他太过于自信,认为幻境中的人斗不过他,但今天险些害得武松在自己面前丧命,刘煜开始反省自身,武松可以有很多种死法,但绝不能因他而死,否则光是这份因果就能让他无法如愿……毕竟这武松可是《水浒传》的主角之一。虽非“得天独厚”,却也享有“天眷”,是这方幻境构成的基石之一。

    刘煜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却能够肯定,一旦武松因为他而死,那么就算他最终能够完好无损的破开幻境,也会失去拥有那个金柜中的神秘宝物的资格!那可是至少掌握着“幻之法则”的先天至宝级别的宝贝啊,再怎么费心思也不为过!

    “不干,我不留下。我要跟哥哥一同去。”

    “刚才还道这命是我的,现在就开始忤逆我。”刘煜坐起身子。微眯着眼看向武松。

    武松见哥哥这副神态,心里一怵,无言以对,但又担心哥哥,仍抱着希望说道:“家里有石宝看着,哥哥也可放心。”

    刘煜摇头,“石宝要随我去,他的功课不能落下。”

    武松听了一愣怔,“哥哥不要二郎了?”说着急红了双眼,拳头攥地紧紧的,一年有余不见,我音讯全无,哥哥定是生我的气,与我生分了。

    “别做这幅女人姿态,你今年二十五春秋,该成家了。长兄为父,在去东-京之前,哥哥给你说门亲事,有人照顾你,我也好在外安心谋划。再说了,除了你,我也不放心别人来守护我的退路!”

    武松垂着头,长者不在,只要武松和武大郎未分家,武大郎就是家里的大家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武大郎给武松张罗亲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武松不敢再忤逆大哥的意思,但让他在这个关键时刻娶亲,他也并不甘心。娶了亲,就彻底断了随哥哥去东-京的念头,但他又没有理由可以反对,武家毕竟人丁单薄,可以获得哥哥绝对信任的人除了他之外更有何人?故而,武松只能郁郁的说道:“一切听从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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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姑娘年方十八,模样虽然一般,但是看着就是好生养的。”媒婆拿着一副画像说道。

    刘煜拿过,点点头,“娶妻当娶贤,这姑娘脾性如何。”

    “温声细语的,性子最是温柔。”媒婆竖起大拇指。

    刘煜唤过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武松,“弟弟,这位姑娘如何?”

    “难看。”武松看一眼惜字如金地说道。

    媒婆忙又拿了个长相不错的,“武二哥,看看这位如何,模样最是标致。”

    “太瘦。”

    媒婆很有耐心,又拿了张丰满的女子画像,“这个呢?”

    “胖的像猪。”

    媒婆总算是瞧出来了,她这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人家根本不上心。

    “媒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这些银子你拿去喝茶。”媒婆拿了银子欢欢喜喜地走了。等媒婆走了,刘煜一拍桌子喝道:“武二,你想不想成家了?”

    “我没有忤逆哥哥的意思,只是那些姑娘实在瞧不上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什么打算,就算你不成亲,那东-京城你也去不得。”刘煜坐下,声音放轻,说道:“武家只有你我兄弟俩,我又没有留下血脉,这次去东-京城不知前路如何,我不能带着你一起冒险。倘若我遭遇不测,武家至少还有你这一支,我也算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对得起武家的列祖列宗,你可明白我的一片良苦用心?”

    古人最重血脉,最敬先祖,武松也不例外。刘煜说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支着额头捂住自己的上半脸,让武松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武松幡然醒悟,噗通跪倒在地。跪着爬向刘煜,“哥哥。我们逃吧,逃到天边,哥哥也不要去东-京冒险。”

    “若国家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哥哥自然愿意偏居一隅,平淡一生,弟弟可看过这天下苍生,当今圣上近小人远贤臣,多少能臣良将遭人陷害,下场凄惨,国家长此以往,谁人治国,谁人保家。内有奸臣当道横行,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刘煜起身走过武松身边,说起天下大势信手拈来。武松倾耳受教,一直保持着跪姿,望着指点天下的刘煜。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虽然人小式微,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忠良被陷害,百姓流离失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不过也是个老百姓,这次放手一搏,讨得圣心,就算以后被人误解,被骂作悭吝小人,蛊惑圣心,但只要能为这天下苍生尽一份绵薄之力,我便是死了也无憾。”刘煜表现地这么心怀天下,连他自己都要信了自己。武松早已被这番忧国忧民的话震惊地无法言语,浑身激颤,手脚无力,竟然无法站起身。

    “义父,孩儿愿永生追随义父左右,为天下苍生拼上性命,义父心怀天下,孩儿拜服。”石宝冲进堂屋,早已泣不成声,五体投地,用最高的礼节拜倒在刘煜面前。

    武松定睛一看,又是这小子,以前瞧着是个机灵懂事的,怎么如今变得这般讨人嫌,我与哥哥这推心置腹呢,你出来凑什么热闹,武松这时腿也不抖了,手也有劲儿了,先刘煜一步,将石宝从地上揪起来往后一扔,“回屋待着去。”

    石宝惊魂未定,踉跄后退几步才稳住脚,擦掉泪水看向刘煜,刘煜朝他摆摆手,他这才退下。

    “我明日就娶妻,留下血脉就随哥哥去,俺武二也不是孬种,也要做那、做那个匹夫。”

    刘煜听到匹夫二字,本想为他解释匹夫的意思,想想还是算了,拍拍他的肩膀,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还是多读些书吧。”

    “哥哥觉得我没文化就不能为国效力了吗?那我今日开始就读书。”

    刘煜摆摆手,“不说那些不着边际的。”

    “哥哥不信,我马上就去看书。”

    刘煜叫住他,“我过些日子就走,你就算娶了妻,也没那么快留下子嗣……”

    刘煜话未说完,武松问道:“为什么不能?娶了妻不就有娃娃了吗?”武松一脸我不懂啊,不是结婚就有孩子了吗,不然还要怎样的蠢表情。

    刘煜小声问他:“弟弟可知如何洞房?”

    武松红着一张脸,“哥哥大白天说这些做什么?怪羞人的。”

    “你与我说说,咱们兄弟俩有什么不能说的。”

    武松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不就是拜了天地进了洞房喝了合卺酒,两人往床上一躺,就算是入了洞房。”

    刘煜不可置信地从武松那张大红脸往下看,看到他身下的裤裆,这小子不会认为那玩意只是撒尿用的吧?!“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疏忽了,跟我去书房。”到了地头,刘煜顺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春-宫图,丢给了武松,“你好好研究研究,成婚那天用得上。”

    武松双手接过听话地点点头,翻开,皱眉,又翻了几页,猛地摔下书,“天下间怎有这等龌龊之事,真是污了我的眼。哥哥,你怎的给弟弟看这个,真是、真是不堪入目。”说着撇开头。

    刘煜挑挑眉,调侃道:“可是画风太差,入不了眼?”

    “哥哥给我看这等东西,是何意思?”武松这回有些生气了。

    “教你如何入洞房,不然如何留下子嗣?”刘煜坦然说道。

    武松听了一怔,“竟要这般?我不成婚了,我不成婚了。”说罢连连摆手。

    “你尚未体会过才会觉得恶心排斥,等你初-尝-禁-果,以你现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怕是会欲罢不能了。”见武松仍是无法接受的样子,刘煜下了重拳,“你我便是爹娘如此这般,才有了我们。”

    “哥哥胡说,娘明明说了,我们是从地里挖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