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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恼恨在这富人横行,穷人饿死的年代
,自己的身不由己。
扶风转眼看了悦铎,心里一阵悲痛。
悦铎圆圆的小脸,粉嫩如蔷薇花瓣的嘴唇,只轻轻一抿,两个深深的酒窝就漾开了去。
叫人看着又爱又怜,平日性格单纯可爱,最招人疼。
扶风年纪小,悦铎一向以姐姐
姿态照顾着扶风,有好吃好喝从不忘了扶风一份。
女红手艺又绝,绣的双鱼戏莲图看得扶风咋舌,转眼就送了过来。
扶风只觉心里更痛了些。
悦铎今日身着一件鹅黄色普通款式的襦裙,只在裙裾和袖口绣了细细的夕颜花,缠缠绕绕的绣了一圈,看着活泼可爱又纯净,鹅黄色的衣裳衬得小脸娇憨动人。
扶风只想扯下悦铎的鹅黄色外衫,换上件大绛红盖了悦铎的鲜艳才好。
可扶风什么也不能做,只忍了眼里的水光,转眼看向了兰亭。
兰亭是个明眸大眼的活泼小姑娘,琴艺稍逊,第一次验考都不曾合格,好在其算术和棋艺不错,后面未风贯月又日日教习兰亭习琴,这才赶了上来。
兰亭与贯月一向关系好,兰亭性格爽快,声音清脆,明眸皓齿,双眼亮晶晶的。
身着一件猩猩红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简单利落,看着有些英气勃勃,别与其他
小姑娘的娇媚,自有一番风姿。
贯月确实和悦铎如一朵双生姐妹一般,各有两个酒窝,银盘小脸,梳了平髻,细细了围了一圈珍珠,看着稚气未脱,又隐隐带着少女的芬芳。
一笑,细密的牙齿就白生生
的晃得人眼花。
眼下穿了嫩绿色襦裙,压了一枚编着百花式样的压裙玉坠,长长流苏抖动着,仿若挠在人心上,叫人心里痒痒。
扶风来回转了一圈,心里冒出一个词:尤物。
是的,人间尤物。
这林嬷嬷是个厉害的,并不亲自出马,只隔三差五跟几个掌事说话,琴棋书画,牌九骨牌,女红灶上,个个出去都是拔了尖的厉害。
玲珑几人看着扶风进得门来,只呆呆看着众人,看了一个又一个,也不说话。
玲珑上去一巴掌拍在扶风肩膀上,道:“你这丫头又犯傻了,看什么呢?不认识了!”
扶风被玲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忙道:“我看几位姐姐美得心惊,把我给吓傻了。”
卢风捂了嘴,笑道:“妹妹这只呆头鹅今儿嘴巴啄了蜜窝?”
扶风抿了嘴巴笑,道:“姐姐喜欢这只呆头鹅的甜嘴不?回头妹妹摘了鹅嘴炖了端给姐姐尝尝,好甜甜姐姐的嘴?”
悦铎本在编着络子,听见扶风说话,抬了头傻傻看着扶风,道:“哪儿来的鹅,今儿晚上吃鹅肉吗?”
未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道:“真正的呆头鹅在这儿呢。”
几人忍将不住,纷纷抱了肚子笑了起来,惹得悦铎挠了挠头,不知道众人起什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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