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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哀叹一声,是不是这样的手段太过低劣了。
大家闺秀怎么可能爬上墙头,可笑。
那是他的未婚妻,是属于他的,他完全不需要,用这样拐弯抹角的方式啊。
可不这样……那就太过寻常了。
太过寻常的女子,不足以占据他的内心啊,不足以啊。
矮墙下的楼冬封,翘首痴望着,就见一粉嫩的小枝丫,突然间就从那白墙青瓦的墙头冒了出来,模样娇俏可人,痴痴的望着他发呆。
该等的没来,等来了不该来的人。
俞百桦爬上墙头,遇上桃花枝下,红衣墨眉风姿绰约的男子,翘眸望向她,人面桃花相映红也不过是这般惊艳,只一眼便沉沦。
这样相视良久,俞百桦瞬间羞红了脸:“你这人怎得这般无礼。”
楼冬封不禁蹙眉,眉心是化不开的惆怅:“只准你看我,不准我看你,你也好无道理。”
这是他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她的声音软糯糯的,真好听。
她心虚的四处看看:“我不过,看看你长什么摸样,你又不会缺什么,怎得这般小气。”
他反复的告诉自己,楼冬封不要在看着她了。
别看了,这个人不属于你啊。
你也是,你也是,敢快下去,别一副想要和我说话的样子。
他笑的竟可能轻浮一些,说的话竟可能的刺耳一些。
“你个大姑娘看望外男,反是我这外男的不是。
女儿家家的也不知个羞。”
“你诗写的不错,人却是个无赖”
她果然蹙眉,求咻咻的爬下了墙头。
见她走了,他怅然所失的站着,不该说那样伤人的话呀。
他捂着发红发烫的脸颊,怎么办,还是好欢喜。
俞百桦居然又爬上墙头,就那么坦荡荡的从哪里冒出来,让他没有一丝防备。
楼冬封笑若夏花,心情大好看着一脸心虚的她:“佳人三番俩次出墙来,可是公子太美没看够?”
俞百桦又羞又恼,眉目似嗔似怨:“你不知羞!
我且来问你,这几天的诗是不是你做的?”
楼冬封折扇一挥:“舍我其谁。”
“……我不信,诗里的人明明很哀怨,那有你这般狂妄。”
楼冬封见她嗔怒,又觉的她这样好有生气,让人忍不住想欺负欺负她。
他连连摇头,不不不,不能这样想。
她不懂他的诗,她只是想看外男,找的借口。
她一定是个奈不住寂寞的女人,不堪喜欢。
对,对对,不堪喜欢。
“别找借口了,你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丫头,懂这个?没得污了圣人耳。”
她眸子一暗,像是被说中了痛处:“你怎么这般瞧不起人,我以为吟诗的人,该是个知书达理温文儒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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