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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这件事虽然临走前他就和司徒瑞说过了,只是不知道,这人心底是否还有不安?
司徒瑞自然是有不安的。
当听闻林恪与某位女子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胡定终身的时候。
司徒瑞虽然知道这不过都是一场谋划,那位女子也是没影子的事情。
但是心底那份焦虑与不安依旧存在,兼之此时二人相距甚远,这份不确定更让他茶不思饭不想。
到得后来,柳义彦都看不下去了。
闲来无事就去王府冷嘲热讽一圈,“别说他都告知你了,就算他不告知你,你也该相信无咎才是!
你这般不但小瞧了自己,也小瞧了他!”
司徒瑞被柳义彦说的面红耳赤,不过总算是听了进去,心情也渐渐缓和下来。
只可惜他刚缓和下来,这边司徒尧就听到了消息,时不时地就从中挑拨离间一番。
他与林如海的想法一样,虽然已经接受了现状,但未尝没有将事情扭回到正常轨道的意思。
最后还是司徒瑞搭着脸不理会他,司徒尧这才渐渐歇了心思。
而当最后那女子失踪的消息传到京城之后,司徒瑞终于彻彻底底地出了口气,心中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即便被司徒尧酸溜溜地嘲讽了半天,出了宫又被柳义彦告诫了半天,也完全没有将这份好心情消减一分。
林恪的感情过于内敛,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从中窥见他的一番心思。
他如同一个包裹紧紧的河蚌,或许一辈子只有一次机会见到他柔软的内心,但是,这就足够了!
解决了林恪的“终身大事”
,接下来收养孩子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如此,他这边事情刚解决完毕,正打算和族长提下收养的事情,那边族长家中便恰好多了一男一女两个娃娃。
林恪和林如海过来的时候,族长正看着这两个娃娃一筹莫展。
大的女娃不过三岁左右,男娃儿则更小,在襁褓里面嚎啕大哭。
族长见到他二人进来,也不敢托大,连忙站起来。
林恪来族长家也有几次了,见了这两个衣着破烂明显是外来的娃娃,忍不住问了句:“伯父,这两个娃儿是?”
“唉!”
说起这件事情,林正便叹气,这两个娃儿原本是林家旁支里面的一户人家,夫妇二人都是寡言憨厚之人,平日里都靠着打猎过活,日子虽然过的紧巴巴的,但也算和乐。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前些日子家里的男人和往常一样去山里打猎,竟然遇到开春出山觅食的老虎,于是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丈夫就这么没了,剩下家中孤儿寡母三人,女人一时想不开,也上吊了。
于是剩下这一大一小两个娃儿,被厚道的村里人问清了亲戚朋友,给送到了这里来。
林正边说边连连叹气,摸着身边女娃儿愁眉苦脸:“我这家中也不富裕,实在不行,就在附近找个空闲的屋子,让他们先安顿下来。
至于吃住,就轮流送些吧。”
林如海和林恪听到这里,互相看了一眼。
林如海看到林恪眼里透露出的坚定,叹息一声便开口道:“说来也巧,今日我和恪儿来这边,也为了件事情……”
几人在屋中谈论许久,等到林如海和林恪告辞出门的时候,林恪右手边便牵了那女娃儿的手,而那男娃儿则给了林如海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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