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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时,那些穿着绫罗锦缎的姑娘们来了,受粟大人的吩咐邀二位去府上一叙。
粟大人非常体贴的备了车马和下人从粟府带来的甜水早膳,元流流开心的面露喜色,昭雪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元流流小声的道:“我们享的福多亏将军。”
昭雪道:“别给我添堵就不错了。”
二人上了车马,一路上绿树垂阴花香宜人,那是叫一个接地气。
到了粟府,粟家堂院正在摆宴,宴客都是些对平隆地区水利农作有争议和谋略的人,大家纷纷提出见解你一言我一语,除此之外还有吟诗作对歌舞作乐,正席坐着的是粟大人的嫡子粟世贤。
昭雪好奇的朝里面张望,粟大人亲自来接迎,将二人引到客厅,叫了下侍上了茶盏才道:“逆子贤儿自作主张,惊扰了二位...”
昭雪道:“没关系的,依我看这是好事,对平隆有益的事都是好事。”
粟大人很恭敬的行了一礼,昭雪和元流流赶忙回敬一礼,粟大人道:“我应须丞将军的嘱咐,务必将二位护送进京,二位的身份也不可小觑,那日我在客栈实在失礼....”
昭雪道:“没有关系。”
粟大人道:“姑娘心胸度量让老夫很是佩服,今后有任何事需要老夫帮忙,老夫一定尽力所为,这几日就留在府上吧。
等备好行囊再送二位上路也不迟。”
昭雪望向元流流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道:“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客气了。”
粟大人喊来侍女引着两人去了客房。
昭雪心想,说什么都没用,你第一次见我说的话才是最真实的,什么看在人家的嘱咐,什么身份不可小觑我都不信,也就看在你对平隆百姓不薄,是个好官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下午宴客都散去了,堂院里就只剩下打扫庭院的下人,昭雪想着去拾些他们用来吟诗所写的简子,好多认一点字。
就趁下人不备的时候,在清扫的灰里挑出几根竹简子藏在了袖子里,这一幕被路过的粟世贤瞧见了,悄悄的跟在昭雪身后,昭雪来到没人的小偏院回廊里坐下,从袖子里拿出那几根竹简子迎着阳光判断着字型轻柔的朗读着。
粟世贤从昭雪身后道:“你这个妹妹,倒是在这上面挺用功。”
这一声打破了宁静,昭雪一惊,看到了粟世贤,不过早晨已经在堂院里见过了,不会对他身份有什么质疑,但是偷人家的总归不好,昭雪将竹简子藏在了袖子里。
粟世贤笑道:“我都瞧见了,不过是些吟花作柳的诗词罢了。
如是妹妹喜欢我大可送你一些,不必在这上面偷学问。”
粟世贤握住昭雪的手腕,将几根竹简子拿了出来放进了自己的袖子。
昭雪心里一万个不乐意,这个少爷真当自己是贾宝玉了,但多少还是有些尴尬,昭雪羞红脸道:“男女授受不亲!”
眼含泪珠,背过身不再说话。
粟世贤看状不妙,柔和的道:“妹妹恐是在责怪我,我在这里给妹妹赔个不是。”
每次粟世贤站在昭雪面前,昭雪都要背过身去,粟世贤解下自己扇坠子放在了昭雪的身后的石头上道:“我不该搅扰妹妹的兴致,这就当陪妹妹的不是了。”
粟世贤转身就要走,昭雪道:“你是担心被下人瞧见了不是?好拿这个打发我。”
粟世贤被昭雪羞的面红耳赤,行了礼又不知道说啥,僵在那里。
昭雪生气的走出了偏院,后面粟世贤也跟了出来,粟世贤被捉弄的面红耳赤的正好被粟大人在过道撞见,粟世贤用袖子挡住脸颊,给父亲行礼随便找了个说辞离开了,粟大人觉得不对劲就去了偏院,看见偏远的石头上躺着一个扇坠子。
粟大人又是生气又是恨铁不成钢甩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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