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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天茗连忙快步走出房间。
天茗找了一圈,却并没看到一个人。
天茗不由疑惑道:“咦?大家都去哪了?”
刚巧这是天茗的外祖父木守仁回道府中,看到天茗的修为竟然突破到了后天中期,小小年纪竟跟自己一般境界,心中十分惊讶,暗道:“天茗此子定是良田美玉,在这狄威城将来岂不埋没了,要是能与仙家结缘今生定能大放异彩。”
“外祖父,你看我已经是后天中期了,怎么样,厉害吧!”
天茗一脸得意的炫耀道。
木守仁看天茗如此得意,唯恐其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将来要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却是凶险万分,恐性命难保,当教诲一番,以示警戒。
木守仁面露威严之色,沉声喝道:“天茗,你可知错。”
天茗当时就懵了,心中想道:“我这修为突破竟也有错不成?”
摇了摇头,天茗有些委屈道:“天茗不知,还请外祖父告诫天茗。”
话音中“外”
字却是比之其他字都要重。
外祖父作势欲打,却怎么也下不去手,想起天茗的身世,不由长叹一声。
却原来天茗自幼便没有父母,当年其母木盈带着尚是婴儿的天茗回到狄威城木府,将天茗委托给父母后,不久便不见了踪迹。
这也是天茗自幼便在木府生活的原因。
自幼在木府长大的天茗自小便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平日里练功不辍,虽然一直都是后天初期,进境缓慢,但却也造成了根基扎实,经脉略大于相同境界的人们,这次突破与其平日苦修自是关系甚大。
但也正是这平日苦修,无疑说明了天茗心中安全感不足这一情况。
木守仁沉声道:“天茗,你可还记得我教过你的‘骄傲者,必尝痛’这句话。”
天茗低了低头道:“天茗自然记得。”
木守仁道:“你此番修为突破至后天中期本事件大喜事,但你却不可得意忘形,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这般状态,与那纨绔有何不同,将来自食恶果,悔时晚矣啊!”
天茗本就是聪慧之人,只因初尝修为大进之喜,故而得意忘形,如今经其外祖父当头棒喝却是幡然悔悟,暗想前些日子于比武招亲中大败的几个嚣张之人最后的遭遇,好悬没惊出一身冷汗,顿时将心态放低,躬身诚恳道:“天茗知错了。”
木守仁见天茗知错能改,态度诚恳,不由老怀甚慰,拍了拍天茗略显单薄的肩膀,转身离去。
天茗见外祖父离去,望着离去的背影,心中复又反思了一番刚才的行为,暗道:“以后切不可得意忘形,容易让人迷失自己啊。”
“我这几日忙于练功,倒是疏忽了梁豪与孙大哥,却不知梁豪与孙大哥怎么样了,梁豪竟也没有来找我,莫非怪我没去看望孙大哥,跟我赌气了,这倒是我的不该,如今距离比武已过去了十日,孙大哥的伤不知好没好,算了,我也别在这瞎寻思了,此刻正好无事,且去瞧他一瞧。”
行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看着每一个从自己身边走过的路人,天茗的心态越发的沉静。
从初至后天中期的躁动,到如今的沉静,不觉间天茗的修为境界越发的稳固。
大约一盏茶左右的时分,天茗来到了梁府门前,敲了敲门。
一门子出来,见来者是天茗,不由笑道:“是天少爷来啦!
我家少爷这几日可是常念叨您,您快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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