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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吻上了她,胡乱吻,边吻边咬,发泄着怒火。
“谁让你去站台的?”
直把她啃得差不多,他才抬头问。
盈束闭了闭眼,“当然是举办方罗?”
“这点事能有多少钱!
为什么不推掉!”
她站在台上冷静的眸眼让他不快,但他还是做不到把自己爱的女人推到不堪之地。
今晚,足够让她难受了吧。
“干嘛要推掉?见证你对嫂子的爱,也是我这个妹妹的荣兴啊。”
她有意要这么说。
漠成风又怒了起来,差点手撕了她,最后只在她腰上用力掐一把:“荣兴?你的荣兴倒是很特别!”
她不说话,因为他的大力而痛得微微蹙了眉,索性也不挣了,“大哥不是都脱光了吗?要做什么就快点吧。”
这跟婊、子谈生意有什么区别!
漠成风又想撕人!
只有盈束,能一次又一次地挑起他的情绪,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是不是打算跟那个男人走了?”
跟谁走都比跟他走好。
她不懒得答,把脸扭在一边闭上眼。
漠成风揪紧了她的肩,滚气一个劲地往她身上喷,“说!”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她就是不想好好和他说话。
“妈的!”
漠成风骂起了脏下,再次压身,横蛮地去啃她。
却到底——
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
好久之后,他极为挫败地为她拉好衣服。
“怎么,大哥不行了吗?阳痿?”
盈束睁了眼,满目讽刺。
她没认定漠成风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只想着他是不想背叛秦蓝烟。
漠成风给激得生生笑了出来,“你这是在逼我做出点什么来?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要是真做了,怕是今晚都到不了头,自己考虑清楚。”
盈束坐起,将衣服理好。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为了能好过点,闹到这里便算了。
她默默取过桌上的酒杯。
“还喝!”
漠成风一把抢了过去,叭地压在桌上,不给她喝的意思。
盈束垂了头。
“大哥,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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