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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成风这个人占有欲十足,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碰。
有一次,班上爱慕她的男生仅仅只是拉了一下她的手,结果被车撞断手,三个月才好。
漠成风亲口警告过她,不许任何男人碰她的任何部位。
那时的她对他无话不听,当真傻愣愣地护着自己的身子不让任何人碰,以至于形成习惯,现在依然无法让别人碰。
不过,她已经不是漠成风的女人了,他该吃醋的是秦蓝烟,而不是她。
意识到自己多想了,她迅速收回思绪。
回到酒店,她谢绝了candy一起用餐的邀请,回了房。
房门口,站着玄铁。
看到她,几步走过来,摊开手心,“这是大哥让我给你带过来的。”
他的掌心中躺着一片事后药,赤果果地提醒着她在孤儿院的工具房里发生的事情,心脏深处的抽痛再次蔓延开来,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逼自己从他手里将药片拾起,“你可以走了!”
“大哥让我亲眼看着您吃下去。”
漠成风,就这么害怕她怀他的孩子?
当着玄铁的面吃药,只会让她觉得无限羞耻,羞耻又下贱!
她逼着将药片丢进嘴里,若无其事地咽了下去。
药苦得直透骨髓,她强忍着反胃感从袋子里拿出自己买的药,“做这一行的哪里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告诉大哥,我都备得好好的。”
玄铁不善变化的脸上再次显露出鄙夷,却也没有再说什么,看到她吃了药,转身离去。
盈束捂嘴冲进房间,连灌了几杯水才将呕吐感止住,眼泪,却突兀地滚了出来,成串成串。
……
“森漠那边似乎并不想放弃这次的广告合作,再次派人来洽谈了。”
一大早,candy风风火火地跑过来,给她传递这个消息。
“像那种大公司,不应该由我们主动贴上去吗?怎么会派人来亲自洽谈?”
candy看向盈束,眼里有着明显的疑惑。
盈束的指微微僵了一下,只“嗯”
了一声,并没有放下手里的杂志。
“不过,他们指名要见你,而且负责人已经等在二楼的会客室。”
candy一脸为难,“你也知道,在只带你一个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好成绩,我会被鄙视的。”
经纪人和艺人一样,是表面光鲜内心酸苦的事业。
更重要的是,森漠的广告多少人想拿到手,她们算捡了个便宜,再不要就不符合常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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