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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烟撇了一下嘴,这阿娜依,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啊,她于烟若是这一点儿小九九都看不出来了,那就白混了,这不是典型的先给一个耳光,再给个糖豆吃吗?
“哦?月初一昨晚告诉你的?”
于烟先前没有听出来这话,后来一听到以后,她就有点儿醋醋的意思了,虽然,她不明白这份醋意是打哪里来的。
“嗯,今早一早将军是从郡主的屋子里面出来的。”
落儿在此时适时的接话,她有意的误导于烟,昨晚,月初一是与阿娜依共渡的*。
“你这个丫头,就你多嘴,主子的事情,也轮到你来说吗?”
阿娜依作样,斥责着落儿。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色通红,意在向于烟说明,昨晚,她与月初一渡过了一个非常好的夜晚。
“郡主啊,你得小心啊,现在这男人,都坏的可以啊。”
于烟那叫一个气啊,可是,她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亲热的拉起了阿娜依的手,如一个知心大姐姐一样,细语了起来。
“夫人,您是什么意思啊?”
阿娜依不能理解于烟这突如其来的亲热。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月初一离婚吗?”
于烟这才开口,接着,她的脸色变的是阴暗无比,眼泪也好像要随之落下来一样。
阿娜依摇头,有些事情,她还真不知道,她对月初一最好的迷恋,那便是月初一下河去救她的那一瞬间。
“五年前,我有孕在身,月初一欲要进京赶考,那时,我只以为,男子汉,大丈夫,该以仕途为重,十分的支持他,事实上,事情并非如此,那是因为,月初一与村中的一个寡妇勾搭成歼,而后,那寡妇有了身孕,月初一不想负责任,就想一逃了之……哎……”
于烟说着,还叹了一口气。
“啊?”
显然,阿娜依是第一次听说月初一的负面新闻。
“他啊,就不是一个人,看他风流倜傥,事业有成,脾气温和,事实上,他是一肚子的坏水,小时候,在月家庄,他偷人家的鸡,逮人家的狗。
长大了,勾搭人家的女人,你知道吗?他因为不负责任,那寡妇一气之下,投河自尽了,就算是这样,他都没有去看一眼,你说,同为女人,爱上这样的男人能成吗?”
于烟说的是声泪俱下。
“我也是没办法啊,以前没有看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为他生了个儿子,现在,想离婚,想脱离火海就那么的难啊?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他有了郡主以后,兴许会负责任,给郡主一个名份,还我一个自由,郡主啊,你俩都那样了,请你帮帮我,跟他说说,跟我离婚吧,这样,正房夫人的名号就是你的了……”
于烟拽着阿娜依的衣袖,那叫说的一个苦啊,恨不得向阿娜依证明,阿娜依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不会吧,我看月哥哥不是那样的人啊?”
显然,对于于烟所说的话,阿娜依有点儿不相信。
“这都还不算什么,这月初一,真真的不是东西,他还逛青楼,染了一身的病,这也是我一直与他分居的原因,郡主啊,你得小心,莫让他把那个花柳病传给你了才好……那花柳病,好难治的,好多人都死在上面了,后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郡主,您看您这花容月貌的,若是让花柳病给祸害了,那可就不好了……”
于烟越说越起劲儿,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全然的安到月初一的身上。
“这……”
此时,阿娜依听的是心惊肉跳的,她爱了三年的男人,真的是这么样的一个男人吗?
可是,一想于烟与他分居而睡,也有点儿这方面的意思啊。
“不是吧,月将军怎么可以这么的恶心啊,郡主,您是不是得找个大夫查一下啊?”
就在这个时候,落儿端着衣服的手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她向阿娜依建议。
果然,阿娜依的表情变了一下。
“还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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