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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看着她笑了笑,笑得是那么的风轻云淡,“你又错了,是江沥北和南纾这么多年的感情,若不是你因为,他们如今又怎么会这样沦落天涯?徐子熏,为什
么你不但不知道自己错,还要一心为自己找借口?”
言清不是来探病的,她只是这么多年郁结在心的事情,似乎是不吐不快!
“南纾,你现在口口声声喊她这么亲切,什么时候起言大小姐竟然也会替她说话了,我还真是意外?”
徐子熏的嘴角挂着难以形容的诡异笑容。
“不管我是不是为她说话,我毕竟是江沥北的妹妹,而你,什么都不是。
还记得上次你们订婚的时候吗?”
言清说着忽然间提起了多年前,她和江沥北曾订过一次婚,可是订婚仪式都没有完成,江沥北忽然接到什么电话,就走了。
她两次和江沥北一起走入殿堂,一次是订婚,一次是结婚,订婚的时候江沥北接到电话之后什么解释都没有就走了,她那个时候多么希望江沥北给她一个解释。
第二次结婚,江沥北依旧毫不犹豫的走了,这一次他给她解释了,甚至是给所有人都解释了,可是这样的解释竟然是为了和她撇清关系的,亦或者说是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句若不是走投无路,我此时不会站在这个婚礼殿堂。
江沥北选择和她结婚,只是一场交易,而她只是那一场交易的交易品!
众人皆知,她徐子熏要嫁给江沥北都是因为江家父子有这样的一场交易。
言清望着徐子熏,许久都没有回答,嘴角微微的扬起,露出了绚丽如画的笑意,说道:“我猜你是记忆深刻的,徐子熏,你一直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最亲密无间的姐妹,为何?你为了你自己,连我都算计进去了呢?”
言清的目光清澈,却带着徐子熏看不清的东西在里面。
徐子熏强装镇定的说道:“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你?”
“多年前你订婚的时候,南纾曾经被绑架,你可知道?”
言清说着转身去到了一水,站在桌前,背对着徐子熏。
“她被绑架了?我那天订婚,怎么会知道?”
“不,你知道的徐子熏,因为绑架的人是你找的,而沥北接到电话走了的时候,你回到化妆室的时候锁了门,谁都不见,你却在屋内打了电话,电话自带录音,你想听吗?”
徐子熏听着言清的话语,“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砰!”
的一声响,言清手中的杯子被砸在了地上,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徐子熏的跟前,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徐子熏的脸色,目光中泛着凶狠,这样的言清不常见,或许有些人一辈子都见不到。
“徐子熏,无论你和沥北和南纾带着什么样的恩怨,我本意从没有向着过南纾,我这么真心对过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徐子熏显然被吓坏了,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呆滞。
徐子熏看着言清,然后笑了,“你是说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吗?我当时是为了帮你,因为唐大少喜欢南纾,所以我是帮你啊,我只是不想你成为南城的笑柄,若是当年你说怀了他的孩子,唐家都不承认,你岂不是落到了和南纾一样的结局,身败名裂,可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却怪起我来了呢?”
徐子熏的话语也咄咄逼人,昔日姐妹情,早已经烟消云散。
“我岂是现在怪你,徐子熏,别妄想再嫁给江沥北,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当你找了别人弄了那么一张ps过的照片寄给我的时候,我们就再也不是姐妹了,你以为我恨南纾,就没有想过我更恨你吗?当你站在殿堂上,穿着白纱,挽着沥北的胳膊,笑得春心荡漾的时候,我时时刻刻都会想起我死去的孩子,所以徐子熏,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或许真的死了也一了百了!”
言清说完,眼角泛着泪光,这么多年憋在心中的恨和痛,她终于可以说出来。
年少轻狂的时候都会爱上一个人,或是轰轰烈烈,或是细水长流,她轰轰烈烈的爱过一场,最后却无疾而终,或许当真是命中注定,没有办法。
可是看着江沥北没有希望的等南纾,一直等了七年,七年后的今天,他们还没有机会释然当年的一切,就被逼到山穷水尽,如果他也如同江沥北一样,那么她们就不会是如今的光景,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江沥北。
那一年两张照片,就毁了他们的所有美好,到底是该怪徐子熏的挑拨离间,还是怪他们的爱情脆弱,经不起一点儿风霜?言清早已经不知道。
走出医院,外面阳光明媚,似乎是岁月也如此静好,不是斑斓伤痕。
她驻足,伸起手轻轻的挡住阳光,许是在背阴的地方呆得久了,如今见到阳光都是刺眼的。
她看着他从她的身旁经过,冷漠得如一个陌生人,那一刻,不知道是阳光刺眼,还是觉得眼睛进了沙子,抿着嘴唇,大步迈出去的瞬间,豆子那么大的眼泪瞬间滴落!
言清给江沥北打了电话,却是邵凯接的。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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