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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叡说:“不用害羞的啦,朕不会嫌的,朕就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
朕就是好奇嘛。
换了别的人朕才不想看呢,想想就腌臜,但是朕不嫌你。”
他嘻嘻一笑,两手搂住她:“你说做女人多好啊,朕要是做女人,那得是个公主了。
朕想想,那朕不得嫁给乌洛兰延了?想想也不错啊,又不用操心国家大事,还有个温柔英俊的好郎君,夜夜同床共枕。”
他说到温柔英俊的好郎君,顿时想到自己,不由洋洋得意,自赏道:“这么温柔英俊,又有钱又有权,你们这些后宫的女人,真是享福啊!
朕都想嫁给自己了。”
冯凭说:“那是讨你喜欢的才享福,不讨你喜欢的,不晓得多可怜呢。”
拓拔叡说:“朕自己肯定喜欢自己的嘛,朕要是自己嫁给自己,朕就封自己当皇后,夜夜专宠,多好啊。”
他眼睛骨碌一转,又回到冯凭身上,笑嘻嘻说:“朕变不成女的,小凭凭就是朕在世上的女儿身。
朕要看自己,快给朕看看。”
冯凭要哭了:“不要。”
她抓紧裙子,拓拔叡搂着她腰,亲了亲她的嘴,说:“小凭凭的身体是朕的,朕只是借给你用,你可不能据为己有啊。”
拓拔叡如愿以偿,亲了亲她小肚子,心满意足的洗手去了。
珍珠儿趁机进来,伺候她洗了一下,把衣裳裙儿换过,穿上一件特别的兜裆小衣,没有裤腿,像个布带子似的,只用个绳儿系在腰上。
冯凭感觉像兜了个尿布兜子似的,羞坏了,赶紧把外面的衣裳裤儿穿上,钻到被子里藏着。
拓拔叡感觉特别奇妙,怀里搂着个流血的小姑娘。
她成人了,他突然感觉自己不孤独了。
他在世上,需要一个伴侣,她得成了人,他们才算是伴侣。
拓拔叡一晚上都搂着她,特别喜爱地抚摸她肩膀,问她:“疼不疼。”
冯凭说:“有一点点,不是很疼。”
拓拔叡说:“那是什么感觉?”
冯凭说:“就是有点累。”
拓拔叡体会不来,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笑道:“不管。
睡觉吧,朕抱着你,朕身上暖和,暖和就不疼啦。”
他有时候嘴脸特别可恶,有时候又出乎寻常的可爱,冯凭特别满足,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次日,拓拔叡醒了。
醒了,他感觉自己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反而心里痒挠的更厉害了,一早上,他感觉浑身不得劲,有件事没做,小火苗一直在心里烧啊烧啊,身体也下不去。
沐浴的时候自己解决了一下,不但没能消火,反而因为隔靴搔痒,痒的更恼火了。
他连哄冯凭的心情也没有了,只立刻要找人泄火。
今日也正是个好时候,有一批新进的女子入宫。
他对眼下后宫中的妃嫔已经十分厌倦了,迫不及待要去寻找新欢。
有几个,他已经早就留意上了,昨日已经特意叮嘱过李贤,要把人给弄过来。
有个李氏特别貌美,很合他的心意……拓拔叡坐在永安殿听诸位大臣奏本,一心二用地想着新进的美人。
下了朝,他来不及等待,换上一身白色锦袍,狐裘披风。
再叫上乌洛兰延和贺若,杨昊等,他气派很大,架势不小地带着一干宦官随从往北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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