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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秉忠那狗奴才,依仗着萧老贼的势,在皇兄登基初期,栽赃陷害皇兄最爱的婉姐姐,害的婉姐姐死不瞑目,撒手人寰,今儿他血溅当场,婉姐姐终于沉冤得雪,可以含笑九泉了。”
“朕身在皇宫不便常常去祭奠婉儿,事发当日也未敢厚葬,只得偷偷埋了,今儿你可有去她坟上么?”
“怎么不去,今儿天未亮就去了呢,雪厚风狂的,恐她坟上站不住,又加牢了些儿,几番修葺下来,牢靠了点儿呢。”
贾琏听到那最爱的婉姐姐的时候,心口处无缘无故的一阵刺痛,好像被人拿针扎了几下,贾琏不想去深究此时心底的感觉,也不敢去深想。
嘴里泛起酸涩的味道,想来是残余的药味作怪,贾琏有点恍惚,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差点儿撞翻屏风,发出了些声响,隔壁人的霎时停止交谈,一人开口:“有人在隔壁?”
贾琏手脚快速的将堪堪将倒的屏风扶起,掐着嗓子,来了声猫叫“喵...”
遮掩了过去。
“不过是只小野猫,怕是天冷了,进屋躲避风寒呢”
。
话说的有点儿牵强,皇帝的寝殿怎么会有野猫出现,即便是有,也会有专门的宫人抚养照顾,哪里容野猫出现在皇帝住的地方,让它冲撞了天子。
“呵呵,当时情势所逼,皇兄不得不忍辱负重,施权宜之计,与他逢场作戏,掩人耳目。
但只要这人存在的一天,有些不安份的人就会无中生有,拿他来作伐皇兄,议论是非,皇兄切不可为了一介男宠,遭人诟病,载列史书中,有侮皇兄声明。
可想好打算如何处置那侍宠呢,如今他也该功成身退了呢。”
“他杀贼护驾有功,深受重伤,朕只当他被逆贼杀死,不治而亡,为国捐躯...”
。
贾琏心里陡然间变得沉甸甸的,嗓子口处一阵腥甜,胸口处的白布上渗透出一缕缕刺目的猩红,心口处似乎憋了口沉重闷气,久久不得挥发,再也听不下去。
贾琏眸光暗沉了下,咻又恢复平静,悄然离开,走回龙榻,躺到余温尚存的绣龙雕花锦中闭目养神。
此时的贾琏并未意识有一个词叫做失落,还有一个词叫做惆怅。
约莫片刻功夫,一人身着明黄色的龙袍走了进来,站在床榻边缘,贾琏知道来人是司徒衍,司徒衍看了几眼贾琏,转身唤了小宁子进来摆了晚膳,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宫婢鱼贯而入,张罗了一桌简单却不失精致的晚饭,摆了壶酒,两个金盏。
贾琏心底扯出抹苦涩的笑,也装不下去,起身,凝视渐渐透出上位者帝王威仪的司徒衍,只见他剑眉挺鼻,面若皎月,淡雅如水,唇角微微抿着,透着股绝强。
司徒衍低□体,眼见两人近在咫尺,呼吸声间隙可闻,鼻尖充斥那人宠溺的气息,心跳加速,怦怦响如雷鼓。
就算以前两人同躺在一张床榻上,盖一条被子,也未有过眼下如此说不出滋味的感觉,贾琏微微错开身体,迎上那好看的双眸:“睡了一觉,精神足了些儿,刚巧又饿了呢。”
贾琏笑着掀起被子,司徒衍淡然道:“去沐浴下,再陪朕一道用晚膳吧。”
贾琏点了点头,随着小宁子去了浴池梳洗,稍显苍白的俊脸上没有了往日厚厚的脂粉遮掩,显得愈加俊邪,眼角上勾,唇角上扬,带着一种脆弱令人疼惜的风情。
司徒衍回瞥了一眼贾琏的背影,姿态优雅的去了暖阁处,坐在紫楠木桌子边的椅子上,长相清秀的宫婢上前执壶,司徒衍摆了摆手,让人全部退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o^)~,天冷喔,别潜水咯,有冰雹啦。
贾琏受伤了555555555555,打滚求留言,求收藏,各种卖萌。
先前几张宫斗有些儿沉闷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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