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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枪响之前或者之后离开的话,应该对这两起死亡案件一无所知。”
“所以,这不是自杀事件。”
雷德尔说道,“那么他不但要离开这栋房子,还要将房子门窗都锁死。
好吧,那么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是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地板炉,炉子也为大厅供暖,你难道没注意到吗?”
雷尔德得意扬扬地问道。
瓦尔德曼的眼睛看向地板炉,又看了看雷尔德,问道:“他有多高多重?”
“有一个警员检查了他楼上的衣服,他身高5.1英尺,体重160磅,穿8码半的鞋子,38码的衬衫,39码的西装外套,其实很小。
直栅板后面的那一件就挂在竿子上,我们会把它印下来,然后拿去检验。”
“马克,别和我开玩笑行吗?”
“长官,你心里很清楚,如果这是自杀,那么这个男人就必须逃出这间屋子。
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密室杀人,从来就没有!”
瓦尔德曼叹了口气,朝在茶几一角的地毯看去,地毯上有污渍。
“我想应该没有。
我们一件这样的事都没碰上,实在有些可惜。”
两点四十四分,乔·佩蒂格鲁正在好莱坞墓园一条僻静的小道上走着。
此时周围虽然也不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但是这里远离喧嚣,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
路旁还有一个小小的石凳。
他坐下来,看向一方大理石纪念碑,上面还刻着天使的图样。
这块石碑看起来价值不菲,因为他能看到上边曾经涂过金的大字。
他看着上边的名字,似乎回到了遥远的年代,那失落了的繁华,那时在屏幕上闪耀的明星过着奢华的生活,死了也享受贵族的待遇。
对于曾经显赫一时的人而言,这里可谓简陋至极,不像是远处河对岸勉强拼凑而出的华丽天堂。
很久很久以前,在这个迷失且肮脏的世界里,浴缸里会盛满杜松子酒,帮派常常聚众斗殴,只有百分之十的计算证据金,人人都在派对里疯狂享乐,剧院里袅袅升起雪茄烟雾,那时人人都喜欢抽雪茄。
剧院的中层观看台总是笼罩着一股股浓浓的雪茄烟雾,那烟雾缓缓飘向舞台。
他双腿在空中蹬着一架轮子好似西瓜的自行车,隐隐约约地闻到那烟雾的气味。
乔梅雷迪斯是马戏团的小丑演员,他表演得也非常好,但是跟特技演员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所以从未能成为马戏团的头牌人物,像这样的小丑表演是很难成为团里的顶梁柱的。
单人杂技是杂技表演中最受观众欢迎的表演之一,看起来很轻松对吧?有空你也可以试试,看看到底有多轻松。
这种表演需要离地15英尺高,然后在这方硬邦邦的舞台上,用脖子后部着地,然后头和脚缓缓蜷成一团,头上还要戴着一顶帽子,嘴巴画得又大又红,嘴角还要叼着一支点燃的雪茄。
他不知现在要是这么做会发生什么事,也许四根肋骨都会折断,肺部被肋骨刺穿。
一名男子正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
他是一名年轻的男子,长相凶狠,似乎任何季节都不穿外套,年龄大概20到21岁,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长着一双扁平细长的眼睛,皮肤呈深橄榄色,衬衫没扣上,露出了硬邦邦的、还未长出胸毛的胸膛。
他在一张长凳前停住了脚步,迅速打量了一眼乔·佩蒂格鲁。
“有火吗?”
乔·佩蒂格鲁站了起来,现在该回家。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火柴,递给他。
“谢谢。”
这个年轻人从衬衫口袋里拿一支散开的烟,慢吞吞地点燃,双眼瞟来瞟去。
他左手将火柴盒递回之时,迅速转身看了乔·佩蒂格鲁一眼。
乔·佩蒂格鲁伸手将火柴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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