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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里,睁开眼睛看到大壮和菲菲站在一起望着我,菲菲拿着纸在那里擦着眼泪,显然是先前哭过了,并且我能感觉到她这哭,不光是因为我,还有那个“林女士”
,那个我们的眉姐。
我的身体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昏迷了,这些情景已经再也不会让我畏惧了,都经历了那么多生死,这些什么都算不上了。
我睁开眼睛便急忙地撑起身子问道:“她走了吗?”
我好害怕她就这样走了,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走了。
菲菲摇了摇头。
大壮什么话都不说,似乎对我是很怨恨,意思是我不该这样,男人要洒脱点,我现在分明是在儿戏自己的生命,跟女人的寻死觅活没有什么区别。
“她没有承认吗?”
,我继续问,脸上都是焦急,凄苦的表情。
菲菲继续摇了摇头,接着就捂着嘴,哇的一声哭了,大壮搂住她,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什么都记不得了,记不得我们了,可她分明就是姐姐啊,我记得她的每一个有特征的地方,可她说她不是,说她根本就不懂我们在说什么,说我们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可以?”
,菲菲抽泣着说,委屈的致使身体抖的厉害。
“那你有问她既然不是,为什么选择这个学校,要收购这个学校,来这个地方吗?”
“她说是在美国看了我们的演出,感觉很喜欢,特入迷,并且她说她偶尔也喜欢跳舞,可她不会跳!”
,菲菲摇了摇头,很无奈的样子,意思是她怎么可以失去那么多,失去了她热爱的舞蹈,她的生命。
“我想见她可以吗?”
,我可怜兮兮的样子。
大壮很有力地说了句:“还是不要见了吧,不是她,我肯定这只是上帝的玩笑,他让两个一样的女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可这个女人不是眉姐,她的性格非常的孩子气,单纯的厉害,说话都是小孩子的模样,老是对你微笑笑,没有眉姐的稳重,成熟,你看她除了像眉姐,有多少姐姐身上的地方呢!”
菲菲点了点头。
“他们什么时候走?”
“暂时不会走,听说他们快结婚了,她的未婚夫很喜欢中国,说要先在滨江玩几天,然后全国各地再玩一段时间!”
,大壮说。
这听起来真的让人发狂。
我的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那个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有阴险狡诈的感觉,下巴尖尖的,眼睛小小的,让她跟他在一起,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我一面渴望这个人是眉姐,一面又害怕她是,并且我对“林女士”
的这个未婚夫有着第一眼就怀疑的感觉,他必定有着主导了故事的那张牌,我当时就肯定,如果这个人是眉姐,那他一定知道了一切,因为他是在她身边唯一清醒的人,他肯定知道一切。
还有就是眉姐的父母,他们也会知道一切,可是有一点又很讲不通,如果他们知道,不想让她再见我了,为什么还允许她来到滨江呢!
显然是矛盾的。
因此故事仍旧很混乱,需要一个人,一群人去求证,她到底是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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