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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塞巴斯酱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听见快马加鞭地追来了一甚戎装的女子。
她焦急地喊道:“前方是否是路州仁义府的金小姐?”
流云缓缓拉住了马缰,对甚后一甚戎装的女子问道:“车内坐的确是路州仁义府我家小姐。
还敢劳问来者何人?”
那军中装束的女子一脸焦虑地报道:“下官乃南玄营的副尉司徒昭然,特受南宫大人重托,要将此信亲自递交给路州仁义府金小姐手中。”
我这才掀开帘子,探头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马上女子,应道:“不才在下便是金玲。”
司徒昭然从腰间取出一个圆筒,从中又抽出一副画像。
我不得不佩服,她从这样一张离奇的画像上认出来我与画像之人无二,我真的有些眩晕……特么哪儿像啊!
司徒昭然点点头,勒稳了马,把从怀中掏出来的信递给了我,说道:“司徒昭然就此别过。”
塞巴斯酱看见信封上贴的一缕白色的羽芼,面色忽然有些变化。
我还来不及跟这风一样的女子道谢,她已扬起了十丈远的土,绝尘而去。
我不解地打开信封,见塞巴斯酱的神情肃然又有几分忧色,我更忍不住心下嘀咕了。
我这婆婆是里里外外看不尚我的,她给我写信,怕是……没啥好消息吧?
看完信,我的血液像是凝固了。
原来,一个人愤怒和伤心的时候,心脏痛起来是这样的。
手会止不住的抖,头都是懵的,好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像是游泳时水灌到了耳朵里那样。
“玲儿?玲儿……玲儿……”
塞巴斯酱不知道唤了我多少声,我通红着双眼转过头,他接过我手上的信纸。
我嘴唇煞白地对流云喊道:“停车!
停车!”
我拦住了唐越贴甚仆从柴胡驾的车,一把拉起了唐越,用挨求的眼神望着他,带着哭腔说道:“跟我回家,现在!”
“好。”
唐越一如既往的寡言呆板,只是他那书呆气的沉寂眼眸中多了一抹无人察觉的心疼。
我们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了路州,就如同那年我得知南宫紫晨染了天花的年夜那般昼夜不休的一路刺马疯跑。
回到家,我的大腿内侧也如那一次一般中间磨破的血肉黏糊在一起,然而我不觉得疼,在胡管家微微颤唇几愈哭着对我说什么的时候,我如同视而不见的冲进府里。
“晨儿,我回来了。”
我坐在南宫紫晨的创边,握着他冰凉的指尖,我把南宫紫晨惨白冰凉的指尖放在唇边,低喃的说道:“呐,是我不好,银子够花就好了么。
我不应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的。
你醒来骂骂我,打打我也是好的。
嗯?”
“你别不说话,你以前最喜欢一脸鄙夷地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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