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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山把想法和洛氏说了以后,洛氏倒没有反对决定去一趟白啬家。
白啬对洛氏一家的登门拜访似乎已经是等了很久了,听闻他们要来脸上几乎是满是喜色,这盐坊看来是要到手了。
他甚至难得大方了一点,给他们三人都倒了茶又拿出了果盆,里面塞满了蜜饯瓜子等物,白锦进屋的时候看了看摆设,比白家那个面徒四壁的屋子不知道富裕有多少。
“弟妹是不是想通了?”
四人坐定之后,白啬便迫不及待地道。
洛氏指了指白山道:“让山儿说吧。”
“好好好。”
只要是让盐坊,谁说都是一样的,白啬眯了眯眼睛已经想着盐坊已经收入自己的囊中。
白山这才开口道:“我们想了很久,这盐坊在我们手中也没有用,所以我们愿意分一半的盐坊出来给大伯。”
“一半的盐坊?”
白啬这才睁开了一眼,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对,一半的盐坊。”
白山认真地道,“大伯既然那么想帮爹爹打理盐坊,那么我们愿意让出一半来让大伯您来打理。”
本来能全部收入的现在只剩一半了,白啬知道白山是想和他谈条件,他自然不想答应:“看来山儿是不太相信大伯,放心便是,等盐坊赚了钱肯定不会亏待你家的。”
这种口头许诺,听得太多了,完全没有实际的效益,白锦摇了摇头,伸手毫不客气地去抓了桌子上面的蜜饯就往嘴里塞。
白山不吃他那一套:“这样也行,伯父不如现在立个字据,等日后赚了银子,利益的一半匀给咱们家。”
白啬本来便是想给他们一家空头支票,到时候赚了银子别说一半了,就是给出十之一二他都心疼,还立字据?怎么可能?
他本想着这盐坊今日是势在必得的,现在看来有些棘手,他还真小瞧了白山。
见他不说话,白山接着道:“若是大伯不同意那么明日我便和母亲找人家把盐坊卖了,反正这盐坊如今已经这个样子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一听他要卖盐坊,白啬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狠声道:“你敢?你难道不怕自己家每天遇到晦气的事儿?”
“怕?”
白山针锋相对,“确实最近晦气的事情挺多的,我想着过两日便去报官,看看是谁看咱们家不顺眼。”
“谁知道呢。”
听到报官,白啬心里还是一紧下意识道,“空口无凭能抓得住谁?”
白山笑道:“空口无凭?咱们隔壁的徐大哥这几日起得都挺早的,好像看到了是谁开了咱们家的鸡笼,李大哥好像也听到了是谁砸了咱们家的屋顶呢。”
白啬瞪大了眼睛,虽然他干这些事情要么是大清早要么是晚上,虽然人少,但是他也不能确保有没有人看到,若是真的报官查出点什么来……
他心里其实有些顾忌,他当时这么做就是仗着洛氏不敢报官,可是如今若是他们一家真的报官的话,那么自己也不好过。
白令生前人品不错,邻居街坊谁家短了米缺了粮白令都会接济,若是真有人看到了说不定会站出来。
白啬笑不出来,他的算盘本来是打好的,没想到短短几日便全部落空了。
只见白山道:“大伯意下如何?”
白啬不可能任凭他们摆布:“那我凭什么要打理那一半的盐坊?”
白山看了一眼白锦,后者完全不理会他的眼神,专心致志地往自己的兜里塞着蜜饯:“可是大伯先提出想要打理爹爹留下的盐坊,而且现在不是大伯您能选择的了,我们这次来并不是和您商量这事情。”
他的意思是白啬的把柄在他们手里,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白啬已经明白洛氏会来的原因了,看来白山已经想接替白令的盐坊了,只不过现在缺银子缺人所以才会来找他,说是给他一半的盐坊,实则是想借助他的力量。
给出一半的盐坊,他不出亏,不过他不喜欢被一个小辈摆布,沉思了片刻,白啬开口道:“好。”
白山正欲松下一口气,不过白啬话锋一转:“但是日后盐坊若是赚不到银子那我便要剩下的那一半盐坊。”
这让白山有些犹豫,不过他听到身边一声清脆的“好!”
一直在边上一言不发的白锦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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