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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言:“……”
就这两个铜板也叫有诚意?
不对,重点完全不是这个好吗?这姑娘怎么满脑子都是银子?
魏言早已经摸透了白锦的路子,见她开始从铜板到碎银子到银票他都已经见惯不惯了,他已经知道了白锦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
他决定提点提点她,拿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小白兔恍然大悟,拿着银票便贴到了他的脸上。
魏言:“……”
白锦:“……”
半晌,才察觉到自己可能又误解了世子爷的意思,而且银票这东西不知道经手了多少人,应该挺脏的,魏言强忍着没有把她从马车里扔出去。
白锦嘿嘿嘿笑了三声拿了自己的帕子给他擦了擦脸道:“妾身可能不太聪明,还请见谅。”
魏言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明说的好,因为这姑娘对风月之事真的是完全不了解。
低下头,和小鸡啄米一样飞快的啄了一口她的唇,然后又迅速分开道:“这才叫诚意。”
突如其来被人吻了一口,白锦有些不习惯,身子微僵还未褪去的红潮又再度泛了上来,她埋怨到道:“爷下次给妾身一个准备,不然……”
白锦这话说到一半,才发现魏言盯着自己,目光里有火似的。
“不必等到晚上了。”
魏言的声音有些低沉,“鸣玦,到府了吗?”
“主子,马车已经到门口了。”
外面传来鸣玦渐渐远去的声音。
一路上说话时间便过得很快,白锦还没有想清楚为何鸣玦的声音会越来越远,她整个人已经被腾空抱起。
努力想挣扎一下,但是魏言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下了马车之后便径直把她抱入院子之中。
“爷,这可是光天化日。”
白锦相当正经地道。
白芨连带着雪泥和鸿爪已经退出了主屋,他伸手拉上了四周的帘子,屋子里暗了下来。
“现在可不是光天化日了。”
魏言心情很好,把她放在了床上,手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依旧能感觉到他那双手的热度,以及自己的小腹上似乎被一个东西所抵着。
白锦撑着他的胸膛道:“再次之前,妾身想问一个问题。”
“问。”
魏言相当好心地给了她一个机会。
但是三秒之后,魏言后悔了。
因为白锦的问题是:“爷现在怎么急,是现在刚好来了精气,怕晚上无力是吗?”
白锦眼睁睁地看着他头的青筋暴起,魏言在她的耳侧轻声道:“希望到时候你别后悔。”
她有些恍惚,自己有什么好后悔的?难不成所谓男子会吃人是真的把她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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