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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介意个球啊,再不帮我弄出来,我就该跳河自尽了。”
辛珩叹了口气,摸索着把手伸入我的上衣。
他的指尖,轻柔掠过,我不由自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夹杂着那刺痛。
我咬咬牙:“再往上一点点,左一点点,再上一点,就是那里!
摸到了吗?”
辛珩闷声,用指尖一点点地轻按。
刚才光顾着解决问题,我突然想起这是大庭广众,旁边谈笑风生的人多得是。
我回头看了看辛珩,此刻仿佛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指尖上,对外面的世界,浑然不觉。
“还好突出来的地方比较多。”
突然辛珩说到。
“老板,你太厉害了。”
辛珩微微苦笑了一下,他不敢掀开衣服,单靠手指的感觉,然后用指甲轻轻得刮着。
我皱着脸,忍着那刮碰的感觉,突然,就有了松绑的感觉。
“掉了!”
我眉开眼笑地说。
辛珩只是谨慎地“嗯”
了一下,他仍在小范围摸索着什么。
我突然觉得我像一张虎皮,买家在看质地……菩萨保佑我最近后背没有什么粉刺痱子之类的。
“辛……辛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结结巴巴地问到,斜着眼睛看侧身的辛珩。
“好像没有流血……”
我干笑了一下:“我皮厚。”
辛珩的手指僵滞了,突然他好像回过神来,很克制地慢慢把手拿出,小心不再碰触到我。
我活动活动手脚,一个咕噜爬起来。
辛珩还兀自坐在我身边,似是听到我的动静,他轻轻扬眉:“木木你没事了?”
“没事了,托老板你的福。”
辛珩无奈笑笑,第一次不讽刺我:“麻烦帮我找一下盲杖。”
我一抬眼,果然辛珩的盲杖跌出半米远,安静地陷入草堆里。
我连忙拾了起来,拍拍上面的土,回到辛珩身边。
“辛先生,都好了。”
我很诚恳地说到。
辛珩站了起来,我把盲杖塞到他手里,看到他裤子和衣服上粘了草屑,二话不说噼里啪啦拍了起来,又忘记先跟他说一声,好在辛珩也只是怔了一下,很快也不做声,任由我乱来。
散步继续,不过气氛比刚才沉闷了许多,辛珩有心事,还闹了这么个不愉快的事情,我不由得开始责怪自己缺心眼,让事情不是变好,而是变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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