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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此时十七皇子插话道:“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望这位公子能答应。”
他又踌躇了一下,而后道:“我方才听得这位公子的琴音,委实钦佩,我也粗浅懂些音律,不知能否合奏一曲?”
时阑爽快地应道:“这位贵客肯赐教,当然不胜感激,不知掌柜的意下如何了。”
眼光又看向杜小曼。
杜小曼只得说:“当然好啊。”
喂,别每次这个时候就做出一副五好员工的嘴脸好不好?从来没见你那么听话过。
羽言皇子却还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指教当不起,我只会吹几曲粗浅的笛曲,若说是指教,还是请你多多指教才是。”
杜小曼和时阑合力将琴桌凳子抬到连接两楼的悬廊上,时阑在琴桌边坐下,秦羽言站在琴桌边,从袖中取出玉笛。
时阑却没有开口问秦羽言要合奏什么曲子,径自抬袖手指拂过琴弦,流水般的琴音边倾泻而出,秦羽言凝神听了听,玉笛横于口边,清婉的笛声便悠扬响起。
杜小曼不知道他们在合奏什么曲子,但琴声如绿水流淌又如浪溅于石,笛声宛若轻舟浮于流水之上,相偕相和,在炎炎夏日的中午,蓦然让人感觉舒适清凉。
片刻后,琴音停住,笛声袅袅淡于空气中,一曲完结,杜小曼从清凉之境中醒来,情不自禁地道:“好美的曲子。”
时阑懒散地笑了笑,羽言皇子握着笛子,神色中带着欣喜:“与公子合一支曲,受益良多,他日还会再来打扰,望不要嫌弃。”
时阑道:“,公子的笛声亦十分高超,在下钦佩不已,他日能在合曲,是在下的荣幸。”
裕王、十七皇子和宁右相又逗留了一会儿,在二楼雅座上坐下喝了几杯果汁,方才告辞离去。
下楼的时候,十七皇子无意中绊了一下,杜小曼当时离他很近,随手扶了他一把,十七皇子顿时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谢,杜小曼莫名地觉得他有点可爱。
可是这种场景……怎么看也像是有点角色倒置的感觉。
快到门口时,裕王忽然欺身到近前,低声问:“你身上薰的什么香?”
啊?秦兰藻的脸忽然放大,杜小曼有点小惊,一时无措道:“哦……我我~我不熏香。”
难道裕王的鼻子有问题,觉得皂角味是种很美妙的香气?
裕王的声音依然很低,半天都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些薄笑:“我从进来时就闻见,似乎不寻常。”
杜小曼向后退了一步,干笑道:“啊,那个那个……是不是你闻错了。”
裕王的双眼紧紧望着她的双目,忽然哈哈笑了两声,更小声地道:“你虽然不算是个姿色极其出众的女子,但方才的神情却十分有趣。”
杜小曼瞪起双眼,裕王的折扇唰地一张,奸诈地笑了两声,飘然快步前行。
色狼大叔!
!
!
!
杜小曼磨着牙盘算,下次裕王再进了店,是向他的茶饭里下一把巴豆好,还是两把巴豆好?
再一抬头,眼前又是一个人影,吓了她一跳。
浑身的汗毛戒备地立起,却已经发现眼前的人是宁景徽。
杜小曼立刻放松下来,笑道:“安公子慢走,以后常来。”
宁景徽轻声道:“记得马上用热水敷一敷手腕,快些上药。”
杜小曼又愣了愣:“?”
今天怎么总看见高深莫测的场景,听见高深莫测的话。
宁景徽的目光低了低,掠过她的衣袖:“你……方才下楼扶住言公子的时候,右手腕扭到了罢。”
杜小曼这才明白过来,她刚才扶住十七皇子,手腕磕到楼梯栏杆上,确实闪了一下,杜小曼握住右手腕,点头感激地笑了笑。
宁景徽又露出淡淡的笑容。
杜小曼目送着宁景徽的身影在裕王和十七皇子之后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离去,杜小曼看着它渐渐隐没与人群中,才转回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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