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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还是算了吧。”
夏初摆摆手,“回头打击到大人你就不好了。
嗬,看我这话说的,再好看,家境再富裕难道还能比得过大人你去?”
蒋熙元看夏初笑得狡诈,这才回过神儿来:“夏初!
你就是故意的!”
夏初仰天大笑起来,拍掉蒋熙元指着她的手,乐不可支地说:“不说了不说了。
我还是问你点儿正事吧。”
“什么正事儿?”
蒋熙元黑着脸,郁闷地说。
“大人知道方义以前定过亲吗?”
“按他的年龄推算,定过亲也不奇怪。”
蒋熙元摇头表示不知道,顿了顿,忽然又说,“等等,你这么一说似乎有点印象,好像还不止一次。”
“不止一次?”
夏初撑起身子来往前探了探,“你是说,他在刘樱之前定亲定了不止一次?”
“好像是,其中有一个……是死了?”
蒋熙元捶了一下手掌,“对!
是死了。”
“还真是有这事儿啊……”
夏初觉得蹊跷,提笔将这件事记了下来。
写完后,她把自己刚刚整理的笔录摘要推到蒋熙元面前,“这是目前还没有查清楚的东西。”
“你这两笔字啊,难道就不能……”
“看内容。”
夏初不高兴地打断他,指着那张纸说,“回来的路上,验身的婆子又与我说了一些她查验出来的细节。
现在我觉得之前咱们锁定的范围可能太窄了。”
夏初与蒋熙元说了那验身婆子的话,说得有点遮遮掩掩的,但蒋熙元还是听明白了,道:“依你的意思,作案的不一定是男的?”
“对。
如果将范围扩大一下,那么,那条穗子就可以解释得通。
杏黄的颜色多数是女性佩戴,对吗?如果不是刘樱的,那么很可能就是凶手的。”
“嗯——这样说来的话,刘榕的嫌疑就比较大了。
当晚在万佛寺的禅房中,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就是刘榕。
如果真是她……那她可够狠的。”
蒋熙元难以理解地摇了摇头。
“说的是。
另外,我把方义也重新放进嫌疑人的名单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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