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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庸,快去拿!”
高纬喊道。
赵书庸没办法,只好又去檀木酒柜中又拿了一个沉甸甸的银壶,刚拿到高纬身边,便被她夺了过去。
高纬这次也不用酒杯了,一直将银壶酒嘴对准了自己,仰头大口喝起了壶中的竹叶青,常服的领子也被嘴中溢出的酒沾湿了。
赵书庸看着,心里焦急却无法阻止高纬。
喝完整壶酒的高纬,一放下了银壶,就趴到了身前的案几上,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赵书庸正准备上前,却看见殿外跑进了一个宦官,朝高纬行了礼,说道:“禀陛下,太上皇请您去承玉殿,有要事相商。”
赵书庸闻此,心里疑惑道:这承玉殿是太贵妃的寝宫,而且现在天色都暗了,太上皇怎么现在让陛下去那。
赵书庸疑惑的时候,高纬已经挣扎地起身了,口齿有些不清地说道:“父皇找朕啊,那朕现在就和你去承玉殿。”
赵书庸跑过去,想要扶住高纬,却被高纬一把推开,“走开,朕能自己走,不需要你扶。”
高纬咕囔着。
然后,高纬便步伐不稳地跟在那个宦官身后。
不过快走出大殿时,高纬突然转身对赵书庸说道:“你,你别跟着朕,不准跟着。”
“是。”
赵书庸不情愿地答应了。
高纬身形摇晃地跟着那宦官走在走廊上,手还不时拍着晕晕沉沉的脑袋。
自然不会看到那宦官脸上诡异的笑容。
邺城皇宫承玉殿内殿
那宦官躬着身子,对高纬说道:“请陛下在此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禀报太上皇。”
“恩,去吧去吧。”
高纬含糊地应了一声。
等到宦官走后,高纬觉得自己的头更沉了,眯着眼寻找着有什么可以暂时坐着的东西。
终于高纬看见一个不知道是床榻还是小睡榻的东西,高纬摇晃地走到了那东西前,重重地坐下了,闭眼按着太阳穴。
可是按了好了一会儿,脑袋中的晕沉感却还是不见丝毫减轻。
高纬有些恼怒地抬起了头,却惊讶地看见自己十步之外的地方竟出现了一名身穿轻薄纱衣的女子。
高纬努力地看了看女子的脸,但是因为头实在太晕了,眼睛也开始有些糊涂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看不清五官。
女子走到高纬面前,坐到了高纬的身边,轻柔地喊道:“阿纬!”
高纬这时也才看清女子那双漂亮魅惑的凤眼。
高纬心想:这不会是阿雨吧。
又听到女子的喊声,高纬就更加确信自己的答案了。
女子的手移到了高纬的腰带上,慢慢解开了腰带,常服,期间高纬只是愣愣地看着,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
女子的手移到高纬的中衣上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脱下了那件中衣,然后是中裤,最后只余一件亵裤。
女子却不再替高纬脱衣了,而是脱下了自己的纱衣,露出白皙细嫩的肌肤,接着解下了青色的肚兜,雪白的亵裤。
女子勾住了高纬的脖子,两人便一起倒在了身、下的床榻上,高纬开始细细吻着女子的肌肤,女子很快便呻、吟了起来。
不过,在脱去高纬的亵裤后,女子的身体僵住了,高纬却不管,依然做着熟悉的动作,直至进入女子的体内,开始快速进出。
最后,殿中只有高纬的轻喘声与女子的呻、吟声,案几上的香炉仍然逸出奇异的香味。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抓虫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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