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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眼睑,低声道:“阿纬,会不会那个人就是你的前世,在前世我们两个根本不相爱,甚至我只是你牵制斛律家族的工具,所以你才会给我感觉那么冰冷。”
高纬默然看她,平静外表下心乱如麻。
她可以肯定这个斛律雨一定不是重生的,可是她刚才说得却基本没错。
前世高纬对斛律雨确实是一点爱都没有,对她永远是那么冰冷,只有在床笫之间才有那么可怜的一些温存。
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前世的细节,难道重生之后,不仅一些事情翻天覆地地改变了,连人的记忆都可以两世相连。
就像现在这样,需要一个特殊的时机。
高纬心中叹息一声,微微笑道:“阿雨,不要想了。
就算那真是前世又如何?重要的是这辈子,这辈子你是我所爱所宠的娘子就好了,何苦累心费力去纠结前世呢。”
斛律雨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笑容如初道:“阿纬,你说得对,前世都过去了,我没必要再想。
。
。
啊!”
正说着,高纬却突然动了起来,而且速度加快了许多,渐渐地使得两人的肌肤上都蒙上了一层薄汗。
过了没多久,高纬终于使她今夜在自己面前绽放了第一次。
沉默地埋首在斛律雨的脖颈间,好似今夜一切就此回复平静。
斛律雨没想到,自己从顶峰落下没多久,就被她拉进了新一轮的狂欢之中。
看着她额上的细汗,不知为何斛律雨觉得她是想把自己累晕,而且是因为刚才自己说的那事才让她变成了这样。
纱幔微微抖动,里面不断传出引人遐想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纱幔外的檀木香兽依然燃烧着香料,发出轻轻的燃烧声。
不知过了多久,纱幔里伸出一只白皙小巧的手,手腕上还明显带着细汗。
很快,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顺着那手的手腕包住了掌心,两只手十指相扣,一起回到了床幔之中。
数次巅峰之后,斛律雨终于累极昏睡过来,高纬下了床榻,去浴池拿了一块温热的毛绒巾,为斛律雨清洗了身子,为她穿好中衣,盖好锦被,自己才去浴池又草草沐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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斛律雨醒来的时候,转头看向窗外,天已经昏黑如墨。
猛地蹙眉,看向身前的锦被,果然锦被中央凸出了一块。
斛律雨怒了,低喝道:“高纬!”
双腿轻踢着那人,想将她踢开。
却不料正中那人下怀,作坏的手指一下子滑了进去,斛律雨瞬间无语了。
锦被蠕动,之后一个脑袋钻出,高纬坏笑道:“没想到娘子你如此迫不及待。”
斛律雨无奈扶额,心中不由想道:这人一喝醉就是活脱脱的昏君做派,哪有这样没完没了的。
刚想开口说话,可是胃里猛然冲出一阵酸楚感,忍不住低头掩口干呕。
高纬见状,心下浮现一个可能。
立刻离开斛律雨的身体,穿好中衣,又为她整理好衣服。
斛律雨见她蹬上乌皮靴,一面披上披风,一面命宫人去传了太医。
又见她脸上隐隐喜色,心里也有些底了,右手不由抚上了小腹,暗暗祈求此次能愿望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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