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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去吧。”
闵四娘温言说道,玫苹和丹凤半红着脸出去了。
妻妾相争自古就是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一世她虽没想过要跟蒋佑方长长久久,可是要在这个家里站住脚,蒋佑方就要一直站在她这一边,玫苹和丹凤,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更不用说——
“六爷给我讲讲这一路上都遇上些什么吧,我啊自小就是从一个笼子里被移到另一个笼子,难得见外面的风景。”
“这次遇上的事倒真的不少。”
蒋佑方慢慢的就将路上遇见被妖尼弄得家破人亡的村民的事讲了。
闵四娘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明天六爷一定要好好的赏一赏金贵。”
“哦?”
“那宝月庵的了然师太最常与大嫂来往与太太经常来往的慈济寺的了凡师太师出同门,六爷若是管了这事,定会被人说对大哥落井下石!”
“这里面竟真的有这许多的关联?”
“正是。”
闵四娘说道,“六爷给了银子,也算是尽了心了,不如我明天去找大嫂,把这话悄悄的透过去,让大嫂劝了然该放手时且放手。”
“如此甚好,还是六奶奶思虑周全。”
“应当是六爷仗义疏财才对,唉,只恨你我生在朱门若像是戏文里的侠士一般……”
蒋佑方搂着闵四娘亲了一下,“娘子果然知我心。”
“六爷,常爷与你究竟有何交情,六爷待他如手足一般?”
闵四娘推了推他。
“我们年龄相仿,我小时她母亲常来我家,太太叫我带着他玩,时日久了也就熟了,太太叫我多照应他,他也确实可怜,也就成现在这样了。”
原来是蒋吕氏让蒋佑方照应常安宁……
还未能闵四娘细想,蒋佑方已经解了闵四娘的衣裳,往榻上一滚,肆意轻薄起来……
第二日闵四娘从蒋吕氏那里出来,就直接到了大房的院子,林慈恩正在查问蒋纯文的功课,林慈恩也不是什么才女,只是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戒尺要蒋纯文背书而已。
蒋纯文见着闵四娘来了,立刻施了个全礼,“六婶子好,给六婶请安。”
“免礼,免礼。”
闵四娘笑道,“纯文真的是越长越精神了,我瞧着不像大哥也不像大嫂,眉眼倒有些像我们家六爷。”
“生女似姑,生男似叔嘛。”
林慈恩笑道,她在自己院子里,精神比在外面时足。
“大哥如何了?”
“已经能略坐一会儿了,慢慢养吧。”
林慈恩敛了笑容,叹道,这个时候就算是亲兄弟也在背地里想着蒋佑明失宠,自己能捞多少好处,这满府要说有好人,还真就是蒋佑方两口子了。
“纯文你回去温书吧。”
她这边打发了蒋纯文,又拉着闵四娘的手到自己屋里走。
“大哥不在屋?”
“移到暖阁了,那边是火炕。”
林慈恩说道,“唉,如今这出了事啊,才晓得这世态炎凉。”
“瞧大嫂这话说的,大哥不过是挨了打,不怕大嫂笑话,我家的兄弟们,全是被我父亲打着骂着长大的,这打是亲骂是爱,老爷也是对大爷期望甚深才会爱之深责之切。”
闵四娘倒没有夸大,闵家和京里大部分人家都是如此,宠爱那是母亲的事,做爷们儿的,哪个没挨过老子的几下“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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