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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摆了摆手,深知褚禄是在替朱高炽办事,挣来的银子,便是一剂催化剂,能够加速朱高炽兵变的过程。
否则朱允炆那伙人一直躲在暗处,就如同嵌入血肉的一根刺般,令人寝食难安。
“凤字营办案,所有闲杂人等,速速让开!”
就在此时,院外的官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五百匹汗血宝马停在国子监外的街巷内,身着银甲,手握斩马刀的凤字营将士,从马上翻身而下。
领头之人,便是朱高燧,相较于数月之前,此时的朱高燧又是长高不少,身形更是显得魁梧。
“二哥,是哪个对你下此狠手,老子将他挫骨扬灰!”
朱高燧一眼便看见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朱高煦,额头顿时青筋暴起,喘着粗气道。
“就在里头,叫什么魏楚学,还有他身边的几个狗腿子。”
朱高煦尴尬的笑了笑,凤字营全体将士都是到场,实在是有种当场社死的感觉。
“兄弟们,随我冲进去,灭了那对二哥下手之人!”
凤字营将士如同洪水泄闸一般,鱼贯而入。
褚禄刚想抬头往外看去,斩马刀便是搭上了脖颈,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你们是何人,有话好好说,何必舞刀弄枪的,万一出个意外……”
“恬噪。”
朱高燧反手就是一刀背,拍在褚禄肩上,后者顿时昏死过去。
“放肆,这儿那轮的到你们这帮臭当兵的撒野,家父是名震应天的瓷……”
“瓷你马勒戈壁的!”
朱高燧眉宇中尽是怒意,直接就是一脚,朝着魏楚学腰间踹了过去。
魏楚学身形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射出去,狠狠的砸在一旁的石柱上,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哀嚎声。
一旁的学子皆是面面相觑,人家这是压根不管你什么背景,跟这些个当兵的作对,岂不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哪个叫魏楚学,给老子滚出来!”
朱高燧手中斩马刀硬生生刺入地砖当中,暴喝一声,上位者的气势,在课室内荡涤开来。
一些个胆小的直接吓尿了裤子,抱着脑袋,蜷曲在角落内瑟瑟发抖。
“老子就是魏楚学,东宫门下,现在知道怕了吧,给我跪下磕头……”
“头泥马个大猪腰子,东宫又怎么样,你让他过来,老子照打不误!”
不等魏楚学说完,朱高燧又是一脚上去。
魏楚学直接一口鲜血喷出,还未回过神来,朱高煦上前又是一巴掌,十几颗牙混着血沫子直接喷出。
褚禄也是苏醒过来,看着宛如煞神一般的朱高燧,内心无比的恐惧,支支吾吾道:“三殿下,您这是做什么,这儿可是国子监,要是事情闹大东宫来了,咱们可都不好收场。”
听到朱高燧的身份,魏楚学简直跟吃了屎似的表情,威胁当今三皇子,那是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杀的啊!
可他平日里为人向来谨慎,如何会招惹到这尊大佛。
“你还怕事情闹大啊,这小子在国子监外,将二哥以及林大人,还有工部尚书宋礼大人之子一顿殴打,若是闹到父皇面前,我看看谁能护得住你!”
朱高燧脸色阴翳到极点。
林浩三人也是缓步走进了课室。
“你小子不是挺狂的,不是要见本宫一次打一次,你倒是打啊!”
朱高煦俯下身子,凑到魏楚学身旁,冷哼一声道。
“那人当今二皇子朱高煦,最帅的那个好像是国子监祭酒林大人,揍成猪头似的那个是工部尚书大人的长子宋浩,这回就算魏楚学祖宗从坟头爬出来也救不了他!”
“这还救啥啊,祖宗知道了估计的气的从坟头里拱出来才是。”
“不愧是魏兄,当真是生猛,连当朝皇子都敢揍,莫说皇子,哪个是他能招惹的起的,随便一人,都够灭他满门的!”
……
一旁躲在角落内,原先国子监的贡生,纷纷低声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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