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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痴汉”
也好“A.T.Field”
也好。
在纱罗警惕地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安翰斯却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用手支住额头,似乎有些烦闷地注视着地面发呆。
“……什、什么?”
纱罗不解地看着安翰斯,[吸血鬼都是这么喜怒无常稀奇古怪的家伙吗?]
“……………………”
更让纱罗莫名其妙的是,他在吐出一口气后,竟然抬起头死死地凝视着自己,就好像能从她身上找到答案似的——那种奇怪莫名的眼神。
“怎、怎么了?干嘛突然盯着我的脸猛看?今天我洗脸没洗干净吗?”
纱罗条件反射地搓了搓自己的脸,有些紧张地问——
其实她今天出门前根本就没来得及洗脸,是到了学校之后才在洗手间撩了几把凉水匆匆洗了一下。
[难不成被看出来了吗口胡?!
]她在心里悲催地想。
“……………………”
凝视她的那股视线不知为何充满了笑意,似乎因为看到纱罗少有慌乱的神情而显得很越快似的。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不说话光盯着我看什么看啊!
]因为完全解读不能,纱罗决定无视安翰斯的视线。
瞥了一眼安翰斯手臂上明显被血染透的绷带,纱罗再次燃起来想要痛揍某人的冲动——他就是这样顶着血绷带在外头晃了一整天的?冬木市的市民没被他吓死真是谢天谢地!
[少女我真同情你,当然我更同情这个复誓骑士。
比起红A那个茶几,他就是个餐桌啊~迟钝是大敌啊大敌~~]里人格咏叹调一般地感叹道。
回到卫宫本家宅邸后,士郎果然不在。
纱罗光是盯着自己虽然被法伊接回去却无法活动自如、还隐隐作痛的左臂,就够悲催了。
进家门后一眼看到被破坏得一团糟榻榻米、玻璃门什么的,几乎一个踉跄。
之前从镜子上看现场直播是没什么特别感受,现在站在现场的感触就是——家里的钱又要像水一样流出去了。
确认由伊和法伊兄弟俩坐在客厅里剥橘子山,而不是去做什么奇怪的事后,纱罗翻出药箱扔给安翰斯,示意他自己换绷带。
“那点小伤放着不管也会好的。”
看都没看药箱一眼,某骑士一副逃避现实的僵硬表情。
纱罗差点忘记了这家伙根本是个自理白痴……
“是这样吗?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下次不期而遇时,我会专门朝你没有痊愈的伤口上招呼。”
泱泱地打了个呵欠,纱罗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说。
“还有,那句话我已经听到想吐了。”
“……==|||……”
[说真的我讨厌穿校服裙子,太不方便了。
]跪坐在暖炉桌旁,纱罗盯着房梁,用完好的那只手按住裙角闷闷地在心里说。
[反正不方便的理由也只是比起跪坐更习惯盘腿坐,飞脚踢人会被看到内裤颜色、身手会变得不灵便之类的无聊理由吧。
]
[……可以请你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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