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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木今个起了个早,前两日想到这里的孕妇生孩子是拼命来着,心里不安了两日,昨晚临睡前决定,以后早上起来练一套动作柔缓一点的瑜伽,只是肚子大了,许多动作都有些不方面,让相公在一旁佐助。
吴陵扶着媳妇的腰,看她慢慢地往上伸腿,心里有些不放心,“媳妇,你慢一点哎!”
张木许久不动,额上微微冒着汗,直觉得以前很轻松的动作,现在都异常吃力,心里正惊疑不定,直到气喘吁吁地放下了腿,才对着吴陵委屈地皱着眉说:“相公,以后你每天早上的任务,就是督促我好好锻炼!”
吴陵乐呵地捏着她的鼻尖,“媳妇,你咋睡一觉起来,就怪怪的?放心,相公不会嫌弃你长肉肉的。”
说着还不自觉地捏了捏媳妇腰上的嫩肉。
张木心里正憋屈,“哇”
地一声张嘴便要哭!
这混蛋,竟敢嫌弃她胖了!
“唔,唔……”
吴陵一把捂住了媳妇的嘴,求饶道:“娘子,我错了,我不该嘴贱逗你,你可别哭,给外祖母听到了,她老人家可得逮着我念叨几天不可!”
张木看着吴陵苦巴巴地皱着眉,想到这些天外祖母见到吴陵便说:“有身子的妇人爱多思,阿陵你可不许欺负阿木!”
得意地对吴陵挑了挑眉。
美人看着床上腻歪的两人,无聊地默默转身去院子里踩花瓣玩了。
以往主子也算高冷美人一枚的额,为嘛现在这么小白花,柔弱弱的一朵。
绿云从厨房里便看到,花树下的美人使劲地耸了耸身上柔软软的毛,像是打了寒颤一样。
“咚咚咚,姨母,表嫂在家吗?我是香兰!”
张木看到香兰只身一人背着一些细软出现在自己门口,不由地朝香兰的后头张望了一下,“咦,香兰,大伯呢?”
张木伸长了脖子,直望到巷口的得意楼和如意楼那一块,也没见个人影。
“表嫂,不要提他了,我是来投奔你们来的,娘家我是不好意思回去了,免得给爹娘丢人!
我想在县城里找一份工做!”
张木和吴陵看着一脸倔强的香兰,这才发现,以往脸团团的姑娘,竟隐约有了尖下巴,知道丁大和香兰之间肯定出了点事,一时也没再开口问,这人来都来了,先安顿了再说!
香兰随着张木一家吃了早饭,这才捂着茶盏,哽咽道:“嫂子,我不想回去了,我来就是和姨母讨个主意,我想和丁大和离!”
说着便伏在张木肩上呜呜哭起来。
“傻妹子,你先别哭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们来县城里之前,你和大伯不还好好的吗?”
“嫂子,你是不知道,丁大竟然对王茉莉余情未了!”
香兰唔咽着喊了一句。
张木被这姑娘一句话给惊愣住了,丁大和王茉莉确实可能有过一点过往,但是他既然愿意娶香兰,又怎么还会招惹茉莉呢?
香兰哭的有些凶猛,张木也不敢触了她的痛楚,眼睛瞟了瞟门外,怎地阿陵还没有把爹娘带回来!
等丁二娘回来,看着自家侄女,好言好语地哄了半晌,才从香兰嘴里问出话来,“姓白的跑漕运常不在家,就有,几个地痞,跑到,白家门口,撩拨王茉莉,珠珠,害怕,跑来找丁大,他,他,竟然就去给王茉莉守墙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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