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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木桥,会多绕两里路,但应该还赶得及回内事堂。
然而当戴岩转身时,却发现自己的来路方向,走来十余人。
这群人很快就登上桥面。
现在戴岩被两路人夹在桥中间了。
“老隋……”
戴岩看着那个脸色苍黑的老者。
戴岩在分坛比较熟络的人里面,老隋可以排前十。
但看他的表情和态度,可不是来帮戴岩的。
“就在桥上多看一会儿风景吧,挺好。”
隋什长老气横秋地道,“小戴,等你活到我这把年纪,就会明白,慢一点,你才能得到更多。”
“老哥稳。”
戴岩竖了个大拇指。
山风吹过,松涛漫卷,桥下的山谷响起一阵呼啸声。
戴岩承认,偶尔停下来看风景,也是种享受。
但他享受不起。
现在想明白了,不管是谁指使,出动一什加一伍的弟子,将自己堵在桥上,恐怕都不仅是让自己难堪这么简单。
视线范围所及,桥下有不少外门弟子驻足观看,光天化日之下,估计对方也不敢将自己扔到桥下去。
那就只能是拖延时间了。
如果戴岩不能准时赶回内事堂,可能多少会受一些处罚,但这肯定不是重点。
难道,那些背后的利益相关者,正筹划什么事情吗?
之前他们可能以为戴岩挺不过述职那一关,所以情势逆转后,会手忙脚乱。
但只要给这些人足够的时间,找戴岩的黑材料、跑关系、收买威逼证人作假什么的,分分钟又能给扳回来。
戴岩无牌可用,但对手至少还能打几十手牌。
绝对不能拖下去。
看看两边,这近二十人并没有再逼近的意思,只占据位置。
分坛的规章还是比较严的,无故不能斗殴。
包括用手推搡和口角冲突,只要你肯告,上面都会处理。
但这对戴岩来说反而不利,因为他要是想强行推开正面的几个人,反而是有错在先,对方再反击就有理由了。
“如果我真想走,有的是办法。”
戴岩笑笑,“信不信我高声喊几句,雀部就有人骑着五彩座骑来接我?”
老隋皱皱眉:“我信,你可以试试。”
试一试的后果是什么呢,被人把嘴捂住?被强大的掌力把声音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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