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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儿站在姜绾身边,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
姑娘说赵家小少爷不出三天就能说话,没想到半个时辰就会说话了。
赵家虽然门第不显,却也是侍郎府了,长房长孙病了,肯定没少请太医,那岂不是说姑娘的医术比太医还要高明了?
金儿不敢相信。
盛惜月望着姜绾,“昨儿慢待了世子妃,赵家只敢让我来登门道谢,世子妃对赵家的恩德,赵家一辈子都不敢忘。”
长房长孙,将来是要继承祖宗家业的。
就算将来还有别的儿孙继承,可赵大少奶奶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中,她是赵家老夫人给赵大少爷挑选的孙媳妇,赵老夫人心里也不痛快。
姜绾昨儿走那么一趟,可以说是解了赵家两代婆媳矛盾。
盛惜月把带来的谢礼送上。
昨天姜绾走后,公中就拿了五千两给她,赵大太太掏了三千两,她和赵二太太去金玉阁挑选的首饰。
挑选完,赵二太太就带着首饰先回府了,她则去了吏部尚书府,完成姜绾交待她的事。
回到吏部侍郎府就听说了姜绾遇刺的事,着实替姜绾捏了一把冷汗,好在是有惊无险。
盛惜月带来了从金玉阁买的三套头饰,还有一支上等人参和冬虫夏草,是给姜绾压惊用的。
这份谢礼可是不轻了,姜绾推辞道,“举手之劳,赵家这份谢礼太重了。”
盛惜月摇头,“世子妃治好的可是赵家长房长孙。”
姜绾也不知道怎么说,她道,“治好赵家小少爷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盛惜月有些不解,分明就是她一个人的功劳啊。
姜绾摇头,“赵家小少爷其实脑袋里的淤血已经散的七七八八了,即便我不给他施针,坚持服药,不出半年他也能开口了,只是寻常大夫不敢轻易在脑袋上施针,更不敢扎的太深。”
“不然我就是医术再高,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治好。”
姜绾说的这些,盛惜月听的不是很懂,她只知道姜绾在谦虚。
即便赵家小少爷半年就能开口,可这半年,赵家上下得担多少心,赵家小少爷又得吃多少药,不说赵大少奶奶身子骨能不能受的住,只怕赵大少爷房里要添个贵妾甚至平妻了。
这些首饰除了道谢,还有熄世子妃之怒的,赵二少爷被绣球砸的胳膊脱臼,在羞辱靖安王世子妃和河间王府这事上,赵家也是有一份功劳的,还被逮了个正着。
总之,这份谢礼一点也不重,姜绾推辞,她难和赵家交代。
姜绾能怎么办,只能都收下了。
想了想,姜绾吩咐了金儿几句,金儿端来笔墨纸砚,托盘里还摆了一锦盒。
姜绾提笔沾墨写了张纸条放锦盒里,然后递给盛惜月,“昨儿听你说赵家大少奶奶小产,身子虚弱,这锦盒里装的东西虽然味道不怎么好,但补血效果不错,你带回去给她。”
盛惜月连忙起身接过,“那我替表嫂谢过世子妃了。”
姜绾只和盛惜月在正堂聊了会儿,没有去逛花园,毕竟是受了惊吓的人,早上都没去松龄堂请安,却能陪人逛花园,说不过去。
盛惜月也没多待,受惊吓的人需要休息,她得识趣。
丫鬟送盛惜月离开后,姜绾就回了内屋。
金儿把首饰盒打开呈给姜绾过目,虽然金玉阁包藏祸心,但不能否认人家首饰做的是真不错。
姜绾把金簪拿起来欣赏,看了几眼后,眼底就寒芒闪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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