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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虎子,你把这事说清楚!”
楼元帅赶紧伸手拦住自家儿子,奈何少帅压根不理他,还边走边说地吐槽他这个当爹的。
“元帅大人,您还是适合跟人拼刀枪,这文绉绉地讲道理不适合您,别折腾了。
再说话卡壳,可就没人能够救得了您的场了。”
小兔崽子!
楼元帅火冒三丈,冲着楼珏的背影一顿骂骂咧咧之后,悠然地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勺笑了。
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好了!
***
从主楼一离开,楼珏的副官就迎了上来。
那张年轻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关切,甚至还隐含着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对不起,少帅,我没有提前通知您。”
“行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娘一个鼻孔出气。”
楼珏边走边道。
楼康是楼夫人的陪嫁丫头之子,因为跟楼珏差不多大,从小就跟在楼珏身边。
楼夫人给了“楼”
姓,楼康的身份相当于是家奴,然而两个年轻人患难与共,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跟兄弟差不多。
“夫人也是在家里闲得慌。”
楼康小小地辩解道,“您的婚事,现在是夫人心中的头等大事。”
“那我想想,你只比我小几个月,你这头等大事,是不是也要办了?”
楼珏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楼康,这小子,真的是欠管教了。
……
副官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时间找不到借口绕过去,只能嘿嘿地讪笑。
走进了副楼,楼珏把衣衫外套脱掉靠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副官道:“对了,去把管事的找来,我要问他一些事情。”
“管事的?哪个管事?”
楼家搬进北平,府里有三个管事,副官不知道楼珏要找哪一个。
楼珏想了想,“三年前负责去乔家提亲的那个。
我记得他跟家眷一起迁到了北平,不在老宅了。”
这个人当日在火车站楼珏还打过照面,所以找人肯定找得到。
而楼珏也坚信,当年乔嫣然逃婚一事必有蹊跷,他必须弄清楚!
楼夫人一大早起来发现自己头很痛。
养了楼珏这么个省心却不听话的儿子,她能不头疼吗?
自她十八岁时嫁给楼元帅起到现在二十五年,也许是她的福分太薄,她和楼元帅感情甚笃却只有楼珏这么一个儿子,对于楼珏的终身大事,她总是分外紧张。
做父母的,哪个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然后儿孙满堂,一世富贵的?可是楼珏这孩子太有主见,在婚姻一事上毫不妥协退让,楼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和儿子在这个问题上到底交锋了多少次了。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呢?
楼夫人端着一杯安神茶,边喝边想,然而她想了一个时辰还是没能够想出点靠谱的理由。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楼康在跟府里的一个管事从不远处的小径上经过,两人边走边说,楼夫人还看到那管事一脸谄媚地巴结楼康。
这种情况,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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