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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那小脸的皮肤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这不是存心勾引我吗?唉,男人总有一时冲动的时候,我没忍住,就给她开了苞,啧啧,小丫头的滋味真是不错呢!”
风挽月只觉一阵晕眩,要不是崔嵬架着她,她肯定已经瘫在地上了。
崔嵬也好不到哪去,满脸铁青,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夏建勇继续说着:“这件事后吧,我的酒也醒了,知道自己干了错事,毕竟是一家人嘛,连她亲妈都说算了,可这小丫头得理不饶人啊!
竟然跑去公安局举报我,说我强-奸她。
我是她爸爸,我怎么会强-奸她呢?我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她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害得我被警察抓了,以强-□□-女罪判了二十年,幸好我表现优异,提前三年出来了。”
崔嵬抓住风挽月的肩膀,目眦欲裂道:“他说的是真的?你不是说你除了柴杰和我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男人了?你不是说你再也不敢欺瞒我了?”
风挽月额头上冷汗直冒,脸上一片死白,什么话都说出来。
崔嵬狠狠地摇晃她,怒吼:“你给我说话!”
风挽月眼里骤然蒙上了一层水汽,哑声道:“假的,他说的都是假的,我不认识他。”
夏建勇忙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啊,胸脯上有一颗大大的红痣,可漂亮了。
你要是碰过她,肯定知道。”
风挽月猛然推开崔嵬,尖锐地大叫一声,冲上去抱住夏建勇,狠狠地咬住他的耳朵。
夏建勇感到自己一半耳朵快要被她咬掉了,剧痛让他大叫起来,拼命想推开她,无奈她抱得极紧,他根本推不开她。
这幅景象实在有点渗人。
崔嵬愣了几秒,才冲上去拉开风挽月,“你疯了吗?”
风挽月满口鲜血,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畜生!
畜生!”
夏建勇捂着鲜血淋漓的左耳跪在地上,痛苦地叫道:“你这个疯女人,疯子!”
风挽月眼眶里血红一片,“畜生,我要杀了你!”
崔嵬没去搭理夏建勇,强行拉着风挽月走到迈巴赫旁边,把她塞进车里,迅速开车离开。
**
二十分钟后,迈巴赫开到城郊的一片杨树林里,冬天的杨树叶全都落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看上去格外萧条。
崔嵬冷着脸,一语不发就倾身过去解她的衣服。
风挽月依然满嘴是血,激烈地反抗起来,“你别碰我!
别碰我。”
崔嵬根本不管那么多,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继续解她穿在外面的防风外套。
“放开我!
别碰我!”
风挽月大喊大叫,拼命地抵抗,眼泪顺着眼角流淌而下,“畜生,你们都是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崔嵬神情更冷,扯开她的外套,又一把扯开她穿在里面的打底羊毛衫,露出胸口那只妖娆的青蛇纹身。
小小的青蛇盘结成一团,蛇头高高抬起,一只血红色的蛇眼格外显眼,这也是这条青蛇最诱人的地方。
夏建勇低哑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她啊,胸脯上有一颗大大的红痣,可漂亮了。”
崔嵬一直不明白为何青蛇的红眼会凸出一小块肉,原来这是一颗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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