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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零羲放下警惕,低头望着舒远,柔声问道:“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
“你每次晕倒都会吓到我。”
舒远低声说,又抬头望着钟零羲微笑道:“我也不能总是依靠你,我也能保护你的,不过这次做得不好,我没法制止玄蛇大哭,总想你快些醒来。”
钟零羲闻言一阵感动,禁不住拢紧了手臂,下巴靠在舒远的头顶。
“小远,你已经很好了。”
舒远的头靠在钟零羲怀里,心口砰砰直跳,抓紧了钟零羲的衣襟,眼角有些湿润。
是这个温度,这个怀抱,才能让他感到安全,不再害怕。
两人拥立片刻,最终松开,舒远低着头站在钟零羲面前,耳朵有些红。
钟零羲用袖子擦去他眼角的泪意,动作温柔而爱怜。
“你们……”
黑水玄蛇一直看着这师徒,歪着头道:“这个场景好熟悉,从前帝俊与娥皇神女也是这样的。
那个小孩,你是女扮男装吗?”
舒远的脸瞬间爆红,不知怎么回话才好。
钟零羲一手握着舒远的手腕,转身道:“身为兑泽斋的神兽,你还有心关注这个?我问你,兑泽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一下顺利戳到玄蛇的死穴,立刻转移了玄蛇的注意力:“那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慢慢地就变成这样了。”
钟零羲也知道不能指望这条玄蛇说出原因,便继续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玄蛇道:“娥皇神女陨落以后,药草就都枯死了。
阿阴出事,我回到兑泽之心哭了三个月,停下来就发现地面湿漉漉的。”
哭了三个月……钟零羲叹了口气,这谁家的孩子长不大还威力无穷啊?帝俊真是留下一团烂摊子!
“师父。”
舒远终于从钟零羲醒来的激动情绪中恢复,想了想提示道:“玄蛇的泪水落在沼泽里,有滋滋的声响,还会冒出不同于瘴气的白雾。”
“嗯。”
钟零羲沉思。
整个兑泽斋里瘴气最严重的地方就是兑泽之心,问题的关键也应该在这里。
钟零羲心中很快有了决定,抬头道:“玄蛇,我与徒儿要到兑泽之心的地下查看,你有无办法帮我们顺利进入地下不受瘴气所伤?”
他的经脉刚刚才修复好,不愿再次受伤。
“有哇。”
玄蛇低下头,上边又出现了一大片绒毛。
“你们坐到我头上,我是艮山玄武的后裔,可以在地下自由穿行的。”
钟零羲点点头,手臂在舒远腰中一揽,足尖一点,带着徒弟飞到玄蛇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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