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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辟忍着笑,道:“阿樗堂弟,走吧。”
“至尊已经进去了。”
萧琛也憋得满脸通红。
萧樗委屈地磨了磨牙,憋屈地说:“你们想笑就笑吧,忍着也挺辛苦的。”
“噗——”
“噗——”
两人同时破功,又几乎同时收声。
萧辟:“意外。”
萧琛:“失误。”
萧辟:“堂弟莫怪。”
萧琛:“堂弟见谅。”
“呵呵!”
萧樗甩袖便走,把两人撇在了身后。
二人也不在意,落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
萧辟意有所指地道:“阿樗堂弟的性子,显见是被瑞王姑母给纵得过了。”
萧琛红唇微勾,轻笑道:“倒是看不出来他领五十人就敢当殿斩杀南屋国主,另立新君的风采。”
萧辟点了点头,看了眼背影已模糊在灯火里的萧虞,喃喃似自语:“倒是燕王叔父家的阿虞堂妹,颇有历代燕王的脾性。”
啧,三千甲士啊!
除了燕王府的,哪个藩王敢带这么多兵入京?
萧琛挑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便加快了脚步,让人对她的心思看不分明。
一时间,萧辟便落在了最后。
他目光幽深地看着前方的几人,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一抹笑意。
——罢了,各凭本事便是了。
宫殿外面挂满了大红灯笼,蓬莱阁内照明用的却是一盏又一盏莲花状的琉璃灯,等内燃的是牛油蜡烛。
这些蜡烛被巧手工匠做成了一十八种色彩,按照某种特定的规律依次放入灯盏中,在大殿内折射出种种绚丽而明净的朦胧色彩。
五张桌子依次排列,至尊依然入座,萧琛三人将右手第一位留给了他,各自站在自己的席位旁,显然是在等他这最年长的先入座。
萧辟露出笑意,上前执起冰玉酒瓶:“劳诸位久候,阿辟自罚一杯谢罪。”
斟热酒入金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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