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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球已经到了禁区了哦,你就干瞪眼等着我shè门吗?你会不会被迫铤而走险?
曹宏点头道:“陶使君立陶商为嗣,本就恐我曹家不满,倘若我兄弟此时有所妄动,定为使君所忌——恐怕,这才是麋竺最想看到的吧?”
是勋心说果然不愧是“谗慝小人”
,这花花肠子绕的,我今天要不来找他,大概就真让麋竺跟是宽给蒙骗了,被当成枪使还不自觉。
可是,就算能看破这一点又有啥用呢?——“难道便按兵不动,任由彼等猖獗吗?”
曹宏轻轻摇头:“如今的急务,是要将刘备赶出襄贲去……”
第二天一早,是勋前往拜见陶谦,呈上曹cāo的书信,申明荀彧所定三事。
陶老头子的气sè明显不佳,就光听着,也不说话。
最后是勋又说:“勋今已除服,yu择期与曹氏女完婚,还请陶使君俯允。”
陶谦听了这话,才似乎jing神一振,微笑道:“汝自择期可也,何必老夫应允。
总之当ri一杯喜酒,是不能少了老夫的。”
等是勋出去了,陶谦才环视众臣,问他们:“曹孟德送来钱粮,并续借耕牛,也就罢了,他屯兵沛东,究是何意?”
麋竺瞧瞧曹宏,低下头去不肯开口。
曹宏心说你肯定以为我要帮曹cāo说好话,所以想后发制人是吧?可是你这个光会拨拉算筹、算珠的贩夫,又如何能够猜到曹某心中所想了?他把腰一挺,拱手道:“我恐曹cāo此举,是yu觊觎我徐州也!”
陶谦闻言大惊:“仲恢此言,何所据而云然?!”
曹宏瞟了一眼也显得颇为惊愕的麋竺,冷笑着说道:“使君年长,曹cāo所素知也,今既立嗣,是有退隐之意……”
其实他真实的意思是:曹cāo看你着急定下继承人来,估计你活不长了,但这话不好当着陶谦的面明说,大家心照不宣即可——“则使君一旦归隐林下,徐州谁属?大公子声名不彰,可能守得住徐州吗?到时候,恐怕非止曹cāo,北有袁谭,南有袁术,都会想要来分一杯羹的吧?”
陶谦一向最担心的就是这事儿,赶紧询问:“如之奈何?”
曹宏说:“为使大公子异ri能安保徐州,使君可使臧宣高将琅邪兵北移,以阻袁谭,使愚弟率军屯扎广陵,以阻袁术,再使刘玄德移师彭城,以阻曹cāo……”
这分明就是要把刘备往远了赶了,麋竺闻言大惊,脱口而出:“不可……”
曹宏冷冷地盯着他:“为何不可?”
麋竺愣了一下,只好现找借口:“刘玄德初来我州,人马残弱,兵甲不全,如何能够抵御兖州虎狼之师?”
曹宏心说我就猜到你仓促之间,只能想出这种废物理由来,如此,则正堕曹某的陷阱——“曹cāo前伐汝南,袁术闭营不敢与战,可见曹强而袁弱。
既然如此,那便由愚弟西守彭城,让刘玄德到广陵去吧。
有赵元达(赵昱)恩结民心,再加笮伟明为其后盾,玄德虽然兵寡,料来阻住袁术,应该不难。”
你不想让刘备到彭城去啊,那好,我把他赶得更远一点儿!
这一下麋竺更加手足无措了,嗫嚅着分辩道:“然、然而……刘玄德终为客将,如何能使赵元达、笮伟明与其协力同心……”
“子仲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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