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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莞这一刻的理智全无,心口跟要炸开似的,情绪失控的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心口要炸开的不止她一个,陆云旗几步跨到沙发前握着她的下巴,“你他妈再说那两个字我把你从窗口扔出去你信不信?”
“离唔……”
萧莞还在张牙舞爪的喊,陆云旗不想再听她气自己,捏着她下巴让她嘴张开,没什么章法的凶狠的咬下去,拖着她的舌头强迫她参与到这亲密中,嘴里有血腥气,她咬的他,可那丝疼痛反倒激发了他的暴虐细胞,让他没有退却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邀她在情.欲的漩涡里一起晕头转向。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自己衬衣上的红酒渍沾在她白色的纱制长裙上,那斑驳的红色块状痕迹煞是碍眼,陆云旗不再和她口舌相争,松开了她的唇,想去把那红酒印给弄干净,用嘴。
萧莞心里恨得要命,偏偏早就习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撩拨的发热,这感觉让她羞耻,不知是恨他还是恨自己,眼泪汹涌而出,“陆云旗,你这是强.奸。”
她的话让陆云旗抬了头,他看她,“这是夫妻义务。”
“我不要,陆云旗我不要,你不能强迫我,婚内强.奸也是强.奸。”
萧莞闭着眼睛,方便那些落不下的眼泪一起落下。
陆云旗冷笑一声,手探下去狠狠的摸了一把,然后用湿漉漉的手捏着她的腮,“你这是不要?”
“我不要……我没想要!
陆云旗你这个混蛋……你滚……”
萧莞被脸上湿热滑腻的触感刺激的愈发难过,原本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他被她哭的烦,偏偏烦躁里又带点心疼,郁闷的向后捋了把头发,把还在那捂着脸哭的女人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轻了。
这是那段不太长的路里他唯一的念头。
把人放在床上,陆云旗看着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的女人,累了一天的大脑涨的发疼,他不想再和她闹,拿了枕头往外走,“我今天睡书房,还有个数据要做,你好好休息吧。”
就在他关门的瞬间,原本还出声哭的人声音渐小,可眼泪跟没关牢的水龙头似的哗啦哗啦的留个不停,被子洇湿了大片,抽抽噎噎的也不知多久累的睡着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吵架,却是第一次用了“离婚”
这个字眼,陆云旗以为萧莞只是闹别扭,可萧莞却是动了真的心思。
在他的不以为意之间,逐渐坚定的心思。
那晚过后,陆云旗就去了外地出差,他的这个工作,一年里有一大半是不在家的。
他定了一捧玫瑰送到家,萧莞对着送花的小哥冷笑一声,转身就把那花束扔进了垃圾桶,也不顾垃圾桶多脏,穿着拖鞋就伸进去狠狠的踩了好几脚,那无处发泄的怒火全被诉诸这些无辜的花朵,等她平静下来了,看着那被□□的不成样子的花叶,觉得这似乎就是她的爱情。
她的爱情,尚未枯萎,已然破烂。
**
结婚三年,陆云旗越来越倾向于在吵架后冷处理,他会暴躁会烦乱,可耽误过几次工作上的事后,他习惯了不让自己去跟萧莞说话。
解释一遍,不听拉倒,反正过阵子就想明白了。
他以为他在避免更多的争吵,可他也在一点点的耗尽萧莞那颗希望被娇惯的心。
萧莞拉着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名下的一百三十平的房子,这个他用了三年凭一己之力买的房子,这个位于四环旺角的房子,这个入住了半年却只有她一个人回忆的房子。
呵,陆云旗,后悔去吧。
她一个人慢慢的下楼,车库里停着的那辆斯柯达盖着罩子,她扯掉罩子,放好行李发动了车子毫不留情的离开,这车是她买的,是她的嫁妆,她当然要带走。
漫无目的的开着,她想起了结婚后他跟她第一次的争吵,好像也是因为她做了一桌子的饭等他回家,可他却爽约了,打电话告诉他w市的项目有点问题,他已经订了最近的机票,连家都不用回,w市那边的合租房里什么都有。
那一次,她很难过,她买了碟片,买了红酒,照着菜谱做了他最喜欢吃的菜,可他连当面告别都来不及,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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