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虽然门上护军都认得这辆车,可该走的程序还得走,否则就是失职。
马车停下了,驾辕的是个太监,乾清宫紫檀牌子一出,禁军统领立即跪下行大礼。
锦书见状忙不迭肃下去,心里庆幸着亏得晚了半步,否则门上护军定要盘查的,到时候不是和皇帝碰个正着吗!
车上人隔着窗道:“朕要出宫走走,别声张。”
统领恭恭敬敬应个嗻,垂手退后,示意宫门上解禁。
正待要为圣驾引道,车门突然开了,皇帝冷淡的声音飘了出来,“上来。”
众人一愣,不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
面面相觑之际,雕花窗上的幔子打了起来,皇帝直视锦书,面上颇不耐,“还要朕再说一遍?上来!”
小太监搬了踩脚的洋红板凳在车前,躬着身抬起手让她搭。
锦书心跳漏了半拍,不知道要带她上哪儿去。
自己要给老祖宗找猫,况且还在值上,这一走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只好道:“回万岁爷话,老祖宗的猫丢了,奴才尊懿旨寻猫,不敢擅离职守。”
皇帝一哂,“你倒是敢不尊朕的旨。”
神武门上的护军被吓得不轻,背佝偻得愈发厉害。
锦书没法子可想,只得应个是。
晕头晕脑爬上车,扒在车门前又怔在了那里。
那马车虽装点华贵,到底是单乘单厢的。
皇帝舒舒服服地坐着,胳膊下还垫着肘枕,半倚着,脸上隐隐有笑意,也不挪动,就这么饶有兴趣地等着看她的反应。
车上并没有她的位置,锦书暗呼了个好,既然坐不下就不必硬挤了,于是退回去立在车旁道:“奴才不敢和圣驾同乘,奴才给万岁爷扶车,万岁爷有差遣只管吩咐奴才。”
皇帝嗯了声,听声调极为不悦。
锦书茫然不知所措,正惶惶不安时,皇帝挪了挪位置,边上腾出两尺来宽的一个空当,便是容她落座了。
锦书只觉背上寒毛直竖了起来,莫说宫女,就是皇后也没有这样和皇帝同坐一辆车的规矩。
在宫里当差,眼皮子浅了不行,到时候随便被人一拿捏,小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再说自己着实也厌恶他,和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共乘,自己岂不半点气性也没有了吗?真是后悔先头怎么踩上了那条二板凳,心里也暗恼自己没用,经不得吓。
这会儿要是能有把剪子,真想给他来上一下子!
皇帝看她拉着脸子,也能算出她在想什么。
左不过国仇家恨,可不论她有多不满,毕竟他是皇帝,她敢给他摆脸色,是料定了他不会拿她怎么样吗?她那样自信,不过仗着他对她略有些意思。
他不由着恼,要杀了她比捏死蚂蚁还容易,只看他愿不愿意做罢了。
这丫头,当真是不知好歹!
遂抬手蛮横地一提,便把她提上了车。
她狼狈万分地扑到了他膝头上,他顺势把她半拖半抱着按到座上。
瞟了驾辕的太监一眼,小太监忙放下幔子搭上车门,只听一记长鞭破空的凌厉风声,马车平稳地驶开去。
天色已是青灰的一片。
锦书拘谨地缩着,皇帝扭过头看她,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像蝶翼般地轻颤。
也许是刚才受了惊吓,脸微有些发白。
他原本还带着怒意,见她这个样子反倒心里一抽,也渐渐平静下来。
想起她先前立在神武门前的神色,半真半假地问:“朕要是晚来一会儿,你寻猫是不是就要寻到宫外去了?”
锦书倏地一震,复平了平心绪,谨慎道:“万岁爷说笑了,宫门上有护军看守,奴才就是想出宫,护军也不会放行的。”
皇帝哦了声,“那倘若护军放行,你是不是打算扬长而去了?”
锦书缓缓垂下头,只道:“奴才不敢。”
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个强大的修仙者,陆寒身兼两职,凭借修仙记忆,逍遥都市,纵横人间。身具神奇术法,惊天医术,平凡学生强势崛起,杀伐决断。所有阴谋诡计通通打爆!...
主人公从一次公务员考试后被人顶替了职位,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普通政府工作人员,却在短时间内领悟了官场法则,历经县市省三级,成为一个高级领导人的故事!...
高考前夕碰上个疯子。五年后再次落入恶魔之手,她只想逃,却意外发现他的秘密我曾经患过人格分裂,不过现在已经痊愈了。我管你人格分裂还是精神病,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秦深,你休想再纠缠我!她用刀片抵上自己的脖子,男人压下怒意,放她走。再次见面,她跪在他面前,如蝼蚁般乞求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儿子他摁灭烟头,双眸猩红,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与她鼻尖相抵沈尽欢,你好样的,居然将我秦深的儿子藏了五年!关于想你这件事儿,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夜,躲不过四下无人的街。...
倒插门了个冷冰冰的老婆,说要和我一起修炼,功法竟是...
在刚刚进到这个圈子时,我的经纪人就告诉我,她说娱乐圈的水很深,想要从水里冒出头,运气最重要,而我们所有人的运气只有两点,一个是演技,而另一个就是脸!...
步步登顶,节节为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