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忙摇头,“那不成,天冷。”
左右一看,墙根矮柜上摆着个绷子,是她绣了一半的手绢。
急忙卸了花绷拿过来,“万岁爷,奴才给您垫着吧,还能吸掉点儿湿气。”
皇帝看着她忙碌很受用,威严地应了把胳膊伸过去。
锦书草草卷了就塞进他袖笼里,皇帝突然一激灵,嗬了声,嘶嘶抽起了冷气,把她吓得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是什么?”
皇帝拢着眉心喃喃,把帕子抽了出来,上头赫然是根绣花针。
这下他觉得愈发疼了,虎着脸道,“这是给朕上刑啊!
你是成心的?”
她早骇得脸色煞白,腿一软就跪下了,“万岁爷,您杀奴才的头吧!”
皇帝无奈地举手在她脖子上一比划,“真要杀你,都能杀上十回了。
朕……或许真该杀了你,否则你迟早会要了朕的命……”
她吓得不轻,打着摆子说:“万岁爷,奴才这就请太医去。”
皇帝嘴角直往下耷拉,“多大点事儿,请什么太医!
你起来,别动不动就下跪,往后背着人时就甭磕头了,有话站着说,还要挺直了腰杆子。”
锦书躬身道是,又小心说:“奴才瞧瞧您的伤吧,值房里有药,奴才去取。”
皇帝撸起袖子,男人的胳膊和女人的胳膊不一样,到底是练家子,结实有劲儿。
锦书也顾不得害臊了,凑近了看,却是汗毛林立,什么也看不见。
她又往细了看,讷讷道:“在哪儿呢?真戳着您了?”
皇帝气结,敢情她还当他讹人是怎么的!
另一只手往腕子上一指,沉声道:“这个红点儿,瞧见没有?这是针眼儿,不是刀伤!”
她木讷地哦了声,“主子稍等,奴才这就取药去。”
说着快步出了正殿,一撩洒花软帘,正撞在门口的李玉贵身上。
李玉贵被撞得一踉跄,稳了身子慌里慌张把她拉到一旁,朝殿内努了努嘴,问:“怎么样了?还火着吗?”
锦书绕过他往配殿里去,边应道:“消了火了,这会儿没事儿了。”
李玉贵叹道:“到底锦姑娘脸面大,三两下就哄住了。”
看她翻箱倒柜的就问,“找什么呢?”
锦书手上一顿,怯生生道:“谙达,我把万岁爷的胳膊弄伤了。”
李玉贵五官移了位,惊呼道:“神天菩萨!
您可真行!
够把祖宗从祖坟里扒拉出来鞭一顿的了!
伤着哪儿了?赶紧请太医吧!”
锦书苦着脸说:“我把绣花针插在万岁爷胳膊上了,可万岁爷说不是什么大事,犯不着传太医,擦点药就成了。”
李玉贵听得直捯气儿,姥姥的!
都这样了还能不杀头,连呵斥都没听见,真个儿是稀罕到骨头缝里去了。
他摇着脑袋长吁短叹,生了情的横竖是不一样的,戳一针算什么,就是拿顶针整根的捅进去也不带发火的。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丫头,你可真够有福的了,自个儿多珍惜着点吧!”
锦书含糊着应承了一声就往明间里去,边走边想,什么有福!
对着仇人强颜欢笑,自称奴才,又是磕头又是伺候,这样的福气她宁肯不要,如果可以,一辈子再不相见才好呢!
南窗户的帘子打起了一个角,皇帝微侧着身子,明媚的春光照在他的膝盖上,他凝神看手腕上的针眼,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眼皮都没抬一下,冷着声道:“又在发什么愣,还不过来上药!”
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个强大的修仙者,陆寒身兼两职,凭借修仙记忆,逍遥都市,纵横人间。身具神奇术法,惊天医术,平凡学生强势崛起,杀伐决断。所有阴谋诡计通通打爆!...
主人公从一次公务员考试后被人顶替了职位,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普通政府工作人员,却在短时间内领悟了官场法则,历经县市省三级,成为一个高级领导人的故事!...
高考前夕碰上个疯子。五年后再次落入恶魔之手,她只想逃,却意外发现他的秘密我曾经患过人格分裂,不过现在已经痊愈了。我管你人格分裂还是精神病,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秦深,你休想再纠缠我!她用刀片抵上自己的脖子,男人压下怒意,放她走。再次见面,她跪在他面前,如蝼蚁般乞求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儿子他摁灭烟头,双眸猩红,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与她鼻尖相抵沈尽欢,你好样的,居然将我秦深的儿子藏了五年!关于想你这件事儿,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夜,躲不过四下无人的街。...
倒插门了个冷冰冰的老婆,说要和我一起修炼,功法竟是...
在刚刚进到这个圈子时,我的经纪人就告诉我,她说娱乐圈的水很深,想要从水里冒出头,运气最重要,而我们所有人的运气只有两点,一个是演技,而另一个就是脸!...
步步登顶,节节为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