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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清早,把守咸福宫的那几个宫人就都撤走了,不声不响的。
顺贵出去打探了消息,回来后向墨鱼禀道,:“主子,听说熹妃已经查清了您的身份,说您是正儿八经的苏贵人无误,身世没有问题,还说先前的种种都不过是误会一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墨鱼松了口气,:“估计是她什么也没查出来,所以才打算放我一马,这一番折腾也真是不易。”
如意听后,面色略有迟疑,她不太相信熹妃能够如此轻易地放过咸福宫,总觉得这其中透着股不对劲。
她不安地提醒道,:“主子,熹妃手段甚多,您可不能掉以轻心,免得落入了她的圈套。”
墨鱼也有此虑,她坐在榻上轻轻地向后靠了过去,背后的棉制靠垫松软又舒适,瞬间让她放松了脊背,她缓声说道,:“你说的我都懂,熹妃只不过是这一次暂且放过我了,但以后她还保不准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看来日后我们得小心了,可别让她抓住什么把柄。”
如意犹豫地叹了口气,事实上,别说是日后,就连眼下她都不肯放心,害怕熹妃还会再耍手段。
她心事重重地把屋内的花瓶都拿了出去,放在外面慢慢擦洗,她想让自己忙活起来,以此来忘记这些烦心的愁事。
不久后,汪答应带着丫鬟红桃来了咸福宫,她与墨鱼已有多日未见,所以一听说咸福宫这边已经没事了,她就急忙赶了过来。
汪氏与墨鱼一同坐在了榻上,面前的桌上摆了几样小点心,她们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心情都甚是愉悦。
汪答应咬了一口萝卜糕,含混不清地说道,:“姐姐这几日待在屋子里定是闷坏了吧,我本来还想要过来陪你说会儿话,可是都到了咸福宫门口了。
却被那几个太监给拦了下来,不肯放我进来,就是前天的事情,真是可气。”
“熹妃命他们好生看管着我。
他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别说是你,就是连太医过来,都要跟他们费上一顿口舌才行。”
墨鱼浅笑,继而又说。
:“不过也真是劳你挂心,这次可是熹妃要严查我,你怎好还过来看望我,就不怕我把你给连累了?”
她与汪氏交好,算得上是真心的姐妹,如今汪氏情愿冒着风险来陪伴于她,她自然觉得感动,心里涌上一股热流。
看着墨鱼感激的目光,汪答应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垂下眼睛。
:“你我姐妹一场,何必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再说了,姐姐平时也没少帮衬我,如果姐姐一有难我就躲得远远的,那还算哪门子的姐妹,我可不愿做这随风倒的墙头草,姐姐还是莫要取笑我。”
墨鱼笑了笑,也就不便再多说,真情记在心里比挂在嘴上要强的多。
汪答应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抬起头,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急急地问道,:“姐姐方才可是提到了太医。
太医来咸福宫做什么,难不成姐姐你生病了?”
汪氏心细,连一句话中的小细节也没有漏下。
墨鱼听了她的问话,不知该如何作答,犹豫着要不要把有孕一事说于她听。
墨鱼本想把此事最先告诉皇上,但既然汪答应已经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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