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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杜斯望着神父腰杆笔直的背影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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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在后院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帕尔杜斯便回到了教堂。
首先闯进视线的就是一大一小两个正在打扫教堂的身影。
“切……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啊。
真是无聊。”
穆兹一边抱怨着,一边老老实实擦着桌子。
帕尔杜斯记得之前听朋友提到过,这在日本好像是被称为“傲娇”
的高深技艺。
没想到穆兹竟然修得了。
另一边,乌萨则是默不作声地拖着地板。
看上去相当用力,让人情不自禁担心拖布会不会被弄断的程度。
穆兹首先察觉到帕尔杜斯进来,抬起一只手打了个招呼。
“哟,头儿。”
乌萨听到声音也抬起头,停下动作向帕尔杜斯点头致意。
“还挺认真的啊。
辛苦了。”
虽然只是普通的杂务,帕尔杜斯还是对两人表达了赞许。
身为队长在这种小事上也得注意队员的士气。
“毕竟吃别人的,多多少少也要干一点。”
穆兹随手把抹布丢在桌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打扫,并不讨厌。”
乌萨一手拄着拖把回答。
平时单独看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跟穆兹呆在一起的时候,乌萨简直就像是巨人一般。
——这个念头在帕尔杜斯脑中一闪而过。
考虑到穆兹平时对这种话题的反应,还是尽力没有将这表现在脸上。
“头儿才是,洗衣服啥的挺不习惯的吧。”
穆兹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嘲讽的感觉。
“你以为我是谁,这种小事轻松的很。”
帕尔杜斯双手抱胸若无其事地说道。
当然,究竟有没有说的这么轻松,只有本人知道了。
“对了,绷带男哪去了?从开始打扫就没见人啊。”
帕尔杜斯下意识露出了苦笑。
对于缠满绷带古怪异常的安格维斯,所有人大概都在心里用“绷带男”
这个称呼,但是能直接说出口的也只有穆兹一个了。
“神父说他在草坪照顾小孩。”
“啥!
?”
穆兹从长椅上跳了起来。
“头儿,你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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