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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秦,你要不要也抹一点?”
祁良秦摇头,笑着说:“我不用。”
“我来的时候上网搜了搜,都说迪庆高原六到九月是雨季,怎么还这么大的太阳。”
“雨季也不是天天下雨,还是不下雨的好,下了雨怎么出去玩。”
佛教似乎尚金,藏传佛教和国内传统佛教相比,色彩上要更艳丽许多。
只见金瓦白墙,还有身披红□□的僧人,天蓝的不可思议,这样分明的颜色,祁良秦还是头一回见到。
他从车中出来,脚落到地上,仰头看松赞林寺,只觉得神圣恢弘。
他对神佛素来有敬畏之心,如今见到这极具藏族特色的佛寺,那种畏惧之心少了,新奇的感觉更多一些。
他刚要回头去看严家人,严柏宗就拿了一顶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
祁良秦一愣,严柏宗已经往前走,好像只是随手给他扣上:“戴上帽子没那么晒。”
严柏宗说。
祁良秦抚了抚帽檐,赶紧笑着跟了上去。
要说这里的佛寺最特别的地方,除了颜色,便是那种粗粝的感觉,那墙壁不像是寻常佛寺那种砖瓦堆砌的平滑,而是粗粝的,有些还带着裂纹,有些屋檐和木门涂了红漆,艳丽但是简单,都给人一种原始的感觉。
严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拍照,赵浩简直成了她的专属摄影师。
老太太招呼说:“你们过来,咱们大家伙在门口合个影。”
于是众人便在门前合了个影,请导游给拍了照。
拍完之后老太太说:“想听导游讲的就跟着我,想自己玩的就自己去逛吧,不拘着你们。”
他们年轻人自然更愿意自己逛。
严媛一听立即就拉着赵浩走了,严松伟也要自己逛,对祁良秦说:“走。”
祁良秦看了严柏宗一眼,发现严柏宗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这严家长子显然要留下来陪着老太太了。
祁良秦也想留下来,但是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便跟上了严松伟。
严松伟拿着相机走在前面,他就拿着一个旅游小册子跟在后面,那小册子上有个关于松赞林寺的旅游攻略,上面有详尽的路线指引和景点介绍。
他们每到一个地方,严松伟负责拍照,他就在旁边照着小册子给严松伟解读,严松伟说:“你看,你不比那黑皴皴的导游强。”
“他们这色彩真是大胆,你看那窗户,红黄相间,上头却是白色的帘布,墙又是粗粝的石头,真好看。”
“你站那去,我给你拍几张照片。”
祁良秦就过去让严松伟拍了几张照片,他其实是很臭美的人,爱拍照。
严松伟拍完了,朝周围看了看,说:“我找人给咱们拍个合影,既然出来玩,朋友圈没几个恩爱照怎么行。”
他说着就看见了不远处跟着导游走的严柏宗和严老太太他们,于是赶紧挥挥手:“大哥,你来一下,帮我们拍个照吧!”
严柏宗便走了过来,他戴了墨镜,他本就身形挺拔,戴了墨镜就更显得帅气威严。
祁良秦忍不住花痴,又觉得自己在佛寺圣地想一些淫迷之事太过污秽脏脏,心里有些畏惧。
严柏宗将相机接过来,严松伟立即搂住了祁良秦的脖子,说:“亲热一点。”
严柏宗将相机对准了这两个人,调焦的时候,镜头里忽然只剩下祁良秦的脸,他的嘴唇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鲜红,下巴白皙浅薄,脖颈却很长。
镜头晃了晃,他将焦距调了过来,严松伟便也跟着进入了镜头里面。
他拍了两张,严松伟忽然喊道:“再来一张。”
结果就在他按下快门的刹那,严松伟忽然对着祁良秦的脸颊就亲了一口。
这一下严柏宗和祁良秦都愣住了。
严柏宗放下相机,问:“你这是做什么?”
严松伟嘿嘿笑了两声,小声说:“做做样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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