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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他!
来吸老子!”
耗子大吼一声,突然从裤裆里滴落出断断续续的液体来。
两三根枝条马上就从怪人嘴里抽出来,拖拉着几丝粘液顺着耗子裸露的小腿,向上爬去。
“对头对头,来喝老子的尿吧!
齁死你!”
“完蛋了,耗子的小**不保!”
冬煌惊呼一声,他们几个已经撕开了不少干燥的草垫,累的气喘嘘嘘的,再有几步就能来到我的面前了!
那条触手绕着耗子的大腿根停在了他**的内裤前。
我浑身一寒,心说这还魂草不会那么重口味吧,万一它像对待怪人那样,从喷出水的的地方钻进去……耗子当场就得暴毙啊!
当前的情境下,我们根本来不及采取什么措施拯救他,我只得毫无意义的往死里咒骂这株丧尽天良的怪物!
耗子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死死盯着自己胯下虎视眈眈的触手,然后慢慢将没被束缚住的那只脚抬至与腰平行。
他还立在空中,整个人的形态像是狼狈的芭蕾舞演员,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这样的关头还有什么打算。
他弯曲膝盖,一寸一寸靠近,将脚趾伸向腰带上缓慢的摸索着。
他的动作柔软又连贯,我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大男人居然可以把身体的柔韧性练到这样一种极致!
“耗……”
“嘘——”
眼镜张嘴刚要呼喊,就被冬煌止住了声音。
我只眨了一下眼睛,耗子就低吼了一声,脚趾间夹住短刀的手柄,从腰带上把它拔出来,奋力一踢——
裆前的触手瞬间萎缩了下去,他的小**保住了!
我从没想到耗子居然还深藏着如此一种功夫,他母鸡刨窝似的划拉着一只爪子,试图把另一条腿解救出来。
冬煌他们不敢有片刻的放松,玩儿命似的破坏那些隐约要生长、但是又没有充足水源的还魂草枝叶。
他们看看我,又看看耗子,有点犹豫该往哪个方向前行,我赶忙挥挥手,让他们直奔中央,别为我费神。
耗子他们的情况依然非常危急:怪人歪倒在一边,明显的很想呕吐,但他在每一次的抽搐后都鼓起嘴巴又把胃里的洗脚水顶了回去;耗子的进攻已然惹恼了其他活着的触手,它们非常聪明,大幅度摇晃着他空中的身体,耗子连夹住刀柄都极其困难,他再也无法使用短刀对触手构成威胁了。
我所踩踏的这片草地,只是略微沾染了一些潮湿的水汽,半死不活的枝条不像水槽边的那么犀利,但它们好像认了死理似的,牢牢扣住我的双脚,片刻也不放松。
耳膜嗡嗡作响,眼睛又痒又热,我还被倒挂着呢!
整个脑袋都变成了即将爆炸的大血球,再这么耗下去,我非得向外喷血不可!
我努力让身体拧成了麻花,才从运动裤深深的口袋里掏出小刀来,不顾抽筋的大腿和即将断裂的后腰,扭曲着姿势开始切割脚上的束缚。
一道亮光划过,耗子的短刀反射着闪眼的光线,从他的脚上高高抛起,“当啷”
一声掉在了很远很远的石板地上。
“操,老子要废了……”
耗子哀嚎一声就被直扑过来的触手淹没了,他从空中被包裹成一只嫩绿色的大虫茧,重重摔在我们看不见的茂密草丛中。
我吓得浑身直出冷汗,这株草绝对修炼成千年妖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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