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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年随后便给南纾打了电话,说去看她,南纾说,她在家,明天就好了,不用麻烦来看了。
江沥北望着南纾问道:“饿吗?想吃什么?牙”
南纾摇了摇头,开口说的话竟然是,“你是江沥北?暮年的哥哥?”
她在提醒他什么?她又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什么?江沥北不知道,回道:“嗯。”
他沉闷的回答,让两人都一阵沉默,许久之后他喊起来给她冲了红糖水,然后说道:“要不要你回屋睡一会儿,我去一趟外面。”
南纾点了点头,他送她进屋,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出来,匆忙的查女孩生理期应该忌口的东西是什么,第一次,江沥北去超市买菜,还去请了饭店的厨师,回来教他做,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费尽心思。
南纾从中午睡到了傍晚,可能也是止痛药中带着安眠的成分,后面不疼了之后,便沉沉的睡了一觉,睡醒之后,睁眼便看到门开着,江沥北抱着手倚靠子在门口,失神的望着她。
她有些尴尬,缓缓的起身,江沥北发现她醒了,抿了抿薄唇敛了神色,说道:“醒了?”
南纾微微一动,准备起床,恍惚发现床单上带着刺眼的红,她当时的心情,恐怕一辈子都会记得很清楚很清楚,这是在江沥北的家中,还是在他的床上。
“那个,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南纾脸色微红,望着江沥北蹙眉说道酢。
江沥北看来她一眼,没有说什么,缓缓的转身走了出去,可是人虽然走了,南纾在屋内却不知该如何,又不不能给言清打电话,但是除了言清又没有其他人了,拿起手机,可她还是犹豫了,言清和江暮年一定在一起,要是言清知道,江暮年肯定得知道,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让尽人皆知?
南纾看到裤子上也是,床单上也是,匆忙把江沥北的床垫也换了下来,许久都不见南纾出去,江沥北敲了敲门,南纾咬着牙没有应,安静了一会儿,江沥北直接推开了门,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床单都被扯了下来,还有南纾趴在床上深埋着的头,他轻轻的退了出来,找了他的衬衫,还有他在超市买的卫生棉,走了进去。
“起来了,换了放在这儿,下去吃东西。”
他说着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她的身旁,南纾看来他一眼,紧紧的咬着唇,说道:“等一下我洗了,抱歉。”
他看着她露出了小女孩的娇态,微微敛眸,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等着,良久之后,门被打开,只见南纾抱着大堆东西走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
江沥北问。
“我去洗了。”
南纾望着江沥北说道。
江沥北微微皱眉,伸手接过她怀中的床单和裤子,放了回去,走出来拉着愣愣的她下了楼。
南纾跟在江沥北的身后,他的手很有力,掌心的温度灼热,南纾看着他走进厨房,端出来热腾腾的汤还有菜,她坐在椅子上,目光中带着异样,呆呆的望着他从里屋走了出来,南纾想起了死去的父亲。
同时却又震惊江沥北竟然和传说中的,和别人见到的不一样。
“你做的么?”
南纾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东西,忍不住问了出来。
“第一次做,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尝尝。”
江沥北轻声说道。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水晶灯照在餐桌上,映出了俊美轮廓的阴影,屋内空旷而安静,静到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他们的对话仅仅有那么两次,屈指可数,一次是他还她照片,一次是她还他学生证,枫叶林下面的石径上面,风吹落雨滴,他拿着书急忙挡在她头顶的动作,她一直记得,似乎是从那以后,两人再也没有交集,没有话语,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事实上,他们也是陌生人不是吗?
如今发生了这些令人尴尬的事情,在场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本是那么陌生,所有的话题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南纾叹服江沥北的气定神闲,又埋怨自己想太多。
“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江沥北问。
南纾犹豫了片刻,心想着今天晚上郁清欢和傅政戎出差去了,恐怕不会回来了,所有她没有人可以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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