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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务艰难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领着宁汐白往侧台走去。
一路上大家看着宁汐白身上破了地方缝补起来的样子,纷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前面的两个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最后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宁汐白用花篮不着痕迹的遮住了破损的地方,随着一股白雾出了场。
刚走到台上,她自顾自地低着头说道:“花榭花飞飞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她声音轻如羽毛一般,随着话筒幽幽地漾了出来,让人仿佛带入了一种凄迷之中,在空旷的台上,她姿态优美地将手中原本拿来卖的花被她碾碎了丢在了地上。
然而在走了几步后却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作势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那动作像是被树枝缠住了一样,随即趁此机会她轻轻一扯,单根的线被扯断了,裙摆上被撕过的地方此时显露了出来。
“姑娘看上去不过豆蔻年华,这言语中的这么听上去颇有有些凄怨之意。”
从舞台的另外一端走出了一名男子。
宁汐白听到对手低沉而又平缓的声音,莫名的感觉有一种熟悉感,总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抬头一看,却看见宫子衍赫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就看见他此时穿着一身玄色的锦袍,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俊美突出的五官,袖口烫着滚边的祥云金线。
这还是宁汐白第一次看见他扮上古代装扮,而且他现在的表情也十分温和,一点都没有在学校里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但最重要的还人不是说有事吗?一连半个月不出现,一出现居然会在这种场合下,还和她演对手戏,她感觉自己一下子没办法彻底消化下去,
“你……”
宁汐白怔愣住了。
宫子衍像是没看到她错愕的表情,故意皱着眉头继续说道:“这好好的花不拿来卖,姑娘怎么给碾碎了撒地上了?”
宁汐白被他这句话惊醒,立刻回过了神,美目微微低垂着,“这花开得再好,最终还是要在狂风骤雨中被折磨得花枯叶败,还不如早早的葬入土里,也算是一种解脱。”
“有道是花开花落自有时,姑娘又何必这般自怨自艾呢。”
宫子衍双手负背而立,很是儒雅。
“自怨自艾吗?”
宁汐白目光悠远而绵长地望着一侧,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微微蹙起的眉头让人看着只觉得心疼,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能言语的心事,双眸中竟微微泛着一丝晶莹,她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不……你不懂,你又怎么会懂……我心里头的怨恨和无奈。”
说完她将花篮里最后一枝花丢在了地上,黯然伤心的离去,而宫子衍则留在了原地,默默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过了许久后,才蹲下身捡起了那枝花。
原先都是各种开心甜蜜的剧情,现在突然走起了悲伤凄凉的剧情,整个演播厅里顿时陷入了淡淡的忧伤之中,这种表演的感染力上坐在前面的几位评委不禁感觉叹服。
而坐在其中的亚瑟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但每看一次都觉得在她身上挖掘到新的东西一样。
观众席内先是一片沉默,随后才爆发出了一阵猛烈的掌声,这让从侧台走出来的宁汐白微微的松了口气。
还好自己的应急措施做的好,不然这裙子真的就出丑了。
一旁的主持人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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