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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封粗声喘了两下:“行,不交朋友,我们谈生意。
余先生,如今我手上有你要的东西,你嘴里有我想知道的信息,我们等价交换,这样可以吧?”
余骓见金封气得脸都变形,胸中终于吐出一口恶气,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以啊,既然是做生意,那我们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余骓喝了一口茶,笑嘻嘻地看着金封:“今晚我拍的秤杆,若不是金公子捣乱,我能省九十五根金条,这差价儿,金公子给补吗?”
金封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平时接触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生意场上却不会手软,但是就算吃了个暗亏,大家也要为了面子忍下来的,哪有这样……摆上台面了,还死皮赖脸叫人家给补差的?他现在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差了,余骓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隐藏在民间的高超异人吧,一点风度也没有啊!
这事要说起来,金封其实也挺冤枉的,他向来对那些稀奇古怪的奇门遁甲之术感兴趣,来拍卖会一是为了稀奇玩意儿,二也是为了结识奇人异士,原本是想把余骓看上的东西都买下来送给他,当做顺水人情,却没想到这人居然为了支秤杆抬到一百根金条的价。
金封终究是商人,他花钱豪放,却也每次都要花在该花的地方,为了跟一个人结识而搭上几百根金条,非常不值得,金封便果断放手了——这一下就坏了,在余骓眼里,可不就是觉得他在耍他嘛。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余骓就是个属驴的,得顺毛摸。
他强势竞标又要送余骓拍品的行为,不但没博取好感,反而叫对方厌恶上了他。
金封无奈道:“这是自然,本就是个误会,我没想到你会那么执着要那根秤杆,钱和东西我都可以补给你,不过关于机关术,余先生也要对我毫无保留才行。”
“可以可以,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余骓笑着点头:“只不过今天很晚了,我们改天再说,机关术能说的可多着呢,一晚上也说不完啊。”
金封一听这话,眼睛亮了,也忘了之前余骓给他脸色看:“对对对,得挑个好时候,这样吧,我明天派人把东西送过去,顺便接你来,我们再好好说说。”
“不敢劳烦金公子,我家居处远离人烟,路也不好走,车开不进去,有机会我就来找金公子了。”
“好好好。”
金封立刻叫随从进来,拿了一片巴掌大的小信封交给余骓,信封上面用金粉写着他的名字:“我暂住镇上的龙泉会馆,近期都不会离开,到时候你拿这个来找我就行。”
“你可快点来啊。”
余骓跟孔大方一同离开茶楼,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孔大方如今仍觉得一整天发生的事跟做梦似的,他所见过的余骓多是态度温和,手腕柔软,还没见过他这样跟人杠,拍着余骓的肩膀道:“兄弟,你可真够牛气的,金家大少爷都要给你面子。”
孔大方又问:“你就不怕他生气?”
余骓抄着手塞在袖筒里暖和,被他拍了就张嘴打个哈欠:“他生不生气关我屁事。”
“哎,话说那个机关术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说给我听听,我也去显摆显摆。”
余骓白了他一眼:“我胡编蒙他呢。”
“不是吧,你说得有板有眼……”
“不知道,真不知道!
什么机关术啊,你是不是还要飞天啊。
不说了,挤了一天累死了,我得赶紧回去睡一觉,回见!”
余骓不耐烦地应付孔大方几句就跑了,坐在骡车上,他心里把自己骂了无数遍——都怪这张惹祸的嘴,什么事也包不住。
“人家常说隔墙有耳果然有道理……姓金的耳朵也太好使了,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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