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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哥哥不是小老虎,就像蛐蛐不是蛐蛐一样?”
“蛐蛐不是蛐蛐,那蛐蛐是什么?”
蛐蛐一听,哇哇大哭起来。
床上的元宝一见哥哥哭了,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下子,整个屋子里都要水漫金山了,清雅哪里还有功夫伤感。
一家几口又是一番陆路水路的折腾,终于是回到了京城。
看到那熟悉的朱红色的城门,离京的日子仿佛像在昨天一样,今儿个梦一醒,便物是人非了。
与去时那静悄悄的样子不同,此番来相迎的人还真是不少。
几年不见,众人都像是变了一番模样似的。
老十还是那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只是嘴角边长了一层厚厚的胡子,看起来越发的敦厚了。
圆宁站在他的身旁,含着泪儿,看起来圆润了不少,周身都是一股子贵妇的做派,看来十阿哥府已经彻底的被她拿捏住了。
八阿哥依旧穿着月白色的长衫,像是振翅欲飞的仙人。
此前那股子刻意的温润已经消失不见了,整个人都像是一股温柔的清泉。
一瞧见九阿哥与清雅下了马车,他勾了勾嘴角,微微一笑,像是春风拂面,带着一股子暖意。
八阿哥越发的让人猜不透了。
若说他是大雅,那她身旁的八福晋郭络罗氏绝对就是大俗。
她穿着全身的大红色,骄傲的站在一旁,像是瞧着尾巴的孔雀公主。
手里拿着一副崭新的九节鞭,无聊的甩着。
看到清雅身后跟着的三个孩子,她眼神暗了暗,撇过头去,看着河岸悄悄的发呆。
而变化最大的要属老十四,几年前他不过还是个鲜衣怒马、不知世事的少年郎,如今却也长了浅浅地胡须,很有一副为人父的稳重样子了。
只是这份稳重还没有维持几分钟,在看到蝈蝈的时候,便立即烟消云散了。
只见他一把走上前去,将蝈蝈夹在了腋下,揉了揉他的头,笑骂道:“臭小子,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也不给你十四叔来个信儿,爷我白疼你了。
说吧,给爷带了什么礼物?”
他身旁的十四福晋一听,红了俏脸,这这……自家爷们怎么还朝一个小孩子要起礼物来了……十四福晋看了看一旁笑意吟吟的清雅,小声的叫道:“九嫂……”
。
八阿哥见状,每到这种时候,便是他出马的最好时机了,“好了,都杵在城门口也不像个话儿。
九弟和弟妹一路上风尘仆仆,辛苦至极,赶紧让他们回府休息才是。
知道你们今儿个要回来,十弟妹已经差着府中的人,备上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了。”
清雅一听,松了一口气,这算是什么事儿?这城门口站着的,可不是八爷党的标配么?她可不想再待着这儿被人围观。
赶明儿便传入宫里去,八九十以及老十四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
想到这里,她瞧了瞧圆宁一眼。
只见她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心知这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马车抵达了府中,郎侧福晋待着一干小妾孩子在门口垂泪相迎。
九阿哥瞅了瞅清雅的脸色,有些儿尴尬。
便挥了挥手,叫众人都散了。
只是那周格格所出的小阿哥到底也是他的儿子,还是没忍住的上前抱了抱,那孩子因着多年未见到阿玛,有些害怕,却又激动得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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