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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破坏殆尽。
然后,奥古斯特的梦就会醒了,被吓醒的。
没穿紧身马裤马靴,也没有小牛皮鞭子的拉斐尔,正在无辜反问:“我以为这是你所在那个时代最常见的打招呼方式,你当年不总爱和我说‘作业做完了吗’或者‘少中二,多读书’,再不然就是问我‘你们老师忘记布置寒假作业了吧’之类的。
我以为你会很喜欢我这么问你。”
奥古斯人:“……”
QAQ所以说,坑死如今的我的,是过去的我吗?他当年到底为什么那么嘴欠,会选择用学习来作为攻讦手段?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
然后,一脸悲戚,准备含着泪也要把自己过去作的死走完的公爵阁下,就看到了身边再也忍耐不住笑意的伯爵,肩膀抖动的厉害,最后,伯爵道:“你还真信啊?”
拉斐尔一开始这么问,确实是以为询问学习是奥古斯特那个时代特有的礼貌;后来嘛,那完全就是想看奥古斯特有苦说不出、可怜巴巴的湿润样子了。
奥古斯特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气质,一边让拉斐尔想把他宠上天,一边又让拉斐尔总忍不住想要“欺负”
他一下,能哭出来就最好了,这样他就能哄着他,把他重新搂进怀里。
奥古斯特有点生气,鼓着包子脸,愤愤不平:“我当然信啊,因为是你说的。”
拉斐尔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大概也是仅此一个了解奥古斯特两段人生秘密的人,从一开始,拉斐尔对于奥古斯特来说就注定了是独一无二的。
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对他全无保留,开启一段互相尊重、信任的……美好友谊。
拉斐尔本来正捏着奥古斯特手感超好的Q弹脸颊流连忘返,乍然听到奥古斯特这么说,配上那双洗过一般的眼睛里满满的信任,一时没能控制住,修长的手就偏移了一点,把奥古斯特的唇给捏成了鸭子嘴。
奥古斯特的眼里开始积蓄泪水,单纯疼的,不是撒娇!
拉斐尔赶忙道歉,身子前倾,带来一阵自然的花香,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开始奥古斯特揉揉。
结果,揉着揉着,隔着一个宽厚的手掌,拉斐尔受到蛊惑般的就吻了上去,手心手背,这边是奥古斯特软软的嘴唇,那边是拉斐尔略带凉意的薄唇。
青年笑弯了一双烟灰色的眼睛,对眼前的金发男孩说:“你也相信你,只因为你是你。”
窗外正有飞鸟成群结队而过,优雅的滑翔于蓝天之上,养在了城堡里的傻鹿斑比,傻乎乎的看着追着那群鸟跑过,穿过中庭最大的橡树,消失在了代表着思念的红色丝带被风吹起的方向。
一“吻”
终于结束。
奥古斯特的脸颊变得通红,头顶冒烟,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了。
最后,奥古斯特只能自欺欺人的双手捂眼,假装拉斐尔并不存在,然后开始在心里穷激动,啊啊啊我被我的理想型吻了啊啊啊!
虽然隔着手,但却也算是被吻了啊!
被吻了!
不,你要冷静,冷静,说好的一辈子的好盆友呢?你怎么能这么禽兽!
说到底要怪还是怪这个动不动就习惯亲一下、抱一下的西方社会,东方那种传统的含蓄表达方式才是真正的表达啊!
给彼此留点空间,不好吗?
等奥古斯特再次睁开蓝色的眼睛时,他发现他的空间确实陡然大了不少。
不知道在何时起身的拉斐尔,已经像是没事人一样,带着他手上的书,挪到了书架后面的小房间里,与奥古斯特算是同处一室,却又互不打扰,保持了一个刚刚好的距离。
奥古斯特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老管家就用不疾不徐、特有的敲门节奏,敲响了书房的门。
三声后,老管家推开双扇门中的其中一半,走了进来,在纯白色的羊毛地毯边缘前止步。
“日安,公爵阁下。
领衔主教来访,他表示无论如何都想要见见您,”
老管家毕恭毕敬的汇报道,“这是他来的第三次了,只为和您谈谈有关于即将重新动工的布里斯托尔教堂的问题。”
布里斯托尔有一座十分古老的教堂,名字就叫布里斯托尔大教堂。
十二世纪初,这座教堂的前身——圣奥古斯丁修道院建立了起来,在经过几百年的修修改改后,教堂终于有了一定的规模,整个布里斯托尔荣誉郡的人每年至少有两次会虔诚的来这里对上帝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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